以为单单纯纯的小崽子,早就想吃包子了。 成人礼那次,恐怕根本不是酒的锅,酒最多算个兴奋剂。 怎么办,他现在是睁眼逃,还是假装什么都没发现? 还不等笑良宵思考出个方案来,又是一个吻落了上来,这一次是在另一边的嘴角,与此同时,搂在他腰上的手渐渐收紧。 狗东西,你还舔上瘾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