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也不可能暴露他是在别人这里听取的建议。
那王援朝不担心对方得了好处，然后毁约？便宜5%，也是钱啊！
首先，他们的合作协议里，明确约定了：
第一年为实验性的合作，如果孩之宝下一年度的销售额得到了提升，那么双方会将合作协议的时限延长成5年。
另外，因为暗地里，王援朝的手机，都录得清清楚楚。
德普瑞斯特敢反悔，到时候他会甩出证据，叫他在孩之宝，甚至在漂亮国的玩具行业，身败名裂——窃取他人的智慧，没有契约精神。当下的漂亮国，至少明面上，还是很注重契约精神的。
到时候，德普瑞斯特愿意冒这个风险么？
所以，一明一暗，双管齐下，这是暴雪的双保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