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李谦闻言，愣了一下。
这不，刚刚还在聊哨所的事情，怎么就转到了白冰冰和伊琳娜的身上。
他尴尬地挠了挠头，“段老师，您别开玩笑了。”
“白冰冰同学，我们只有过两面之缘，至于伊琳娜，她可是我的学姐。”
段空听了李谦的解释，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所以，你准备选哪个？”
李谦：“……”
敢情刚刚我白解释了，您是什么也没听进去。
“段老师，我……暂时没……”李谦哭笑不得，正要继续解释，不过却是被段空的话给打断了！
“其实，在我看来，两个女娃子都不错，可以都娶了。”
“咳咳咳……”李谦听了这话，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这都什么虎狼之言。
还两个都娶了……
李谦倒是有这个念头，就是怕没命享这个福。
“别说我是在晃点你。”
段空看见李谦的反应，呵呵一笑，“这事，也不是没可能，只要你的实力能够提升到圣灵级，或者成为培育宗师，即便你自己不想，联邦政府也会努力促成！”
“啥？”李谦再次听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信息，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一夫一妻，只是针对普通人的法律制度。”
段空挑了挑眉毛，意味深长道：“真到了某种境界，比如圣灵级，比如培育宗师，考古大家什么的，这方面，就不会再有桎梏。”
“联邦政府巴不得这些高端人才多孕育一些子嗣。”
“毕竟他们的后代中，出现天才的概率，可是远大于普通人。”
听着段空的话，李谦下意识回了句，“还有这种好事？！”
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立刻收了回来，改了一下说法，“还有这么离谱的事情？”
段空见李谦下意识说出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嘿嘿一笑，也不戳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