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大的,我和对方说了老板你给的价格后,对方没有丝毫停顿便表示要过来与你洽谈,所以我认为是可以达成交易的。”陈寿麟思考一番之后回答道。
“希望如此吧,这两栋物业我还是愿意买下的。”林浩然笑道。
股票那边,一时半载也不可能把几十亿港元都完。
这钱啊,拿来投资总比放银行好。
就如现在的房价,不断高涨,半个月的涨幅就足以顶的过放银行里存一年的利息了。
此刻,陈寿麟对林浩然感到越来越惊讶了,这么大代价收购港灯集团之后,十亿港元依然还能轻易拿出来,而且还是打算以个人名义买,而不是以港灯集团的名义来买,这代表着这些钱都是老板自己出。
这样的经济实力,简直是太可怕了。
不到半个小时,约翰·马登便已经来到了陈寿麟的办公室。约翰·马登是一位六十多岁的小老头,见到林浩然,便主动微笑着与林浩然握手道:“林先生真是年轻有为啊。”
“约翰先生你好,请坐!”对于约翰·马登的恭维,林浩然只是笑了笑。
说起来,别看会德丰洋行曾经是香江四大洋行之一,可如今在香江股市上的市值,却是不如港灯集团。
甚至,如今会德丰洋行的市值也仅仅只有港灯集团的一半!
林浩然之所以没有针对会德丰洋行,是因为他知道如今的会德丰,控股权仅仅掌握在约翰·马登手中,另外一位重要股东张家对会德丰的管理是全凭约翰·马登作主。
所以就算他在股市上暗中吸纳会德丰洋行的股份,也拿不下会德丰的控股权,除非他能够拿下约翰·马登或者张家其中一方的股权,这样才有机会拿下会德丰洋行。。
而且,如今的会德丰集团将资金都往航运业压,接盘会德丰集团,就是接下一个烫手芋头。
在另一个世界,包裕刚敢在1985年收购会德丰集团,那是因为他本身就是航运业的巨头,为了避免受到航运业萧条的影响,不得不开始走“弃舟登陆”的策略。
虽然在九龙仓增持战中损失惨重,可终究让他登岸成功了,到了1985年,他早已经恢复了元气,此时的他又再一次实力大增。
航运业作为包裕刚起家的行业,在经济实力得到增强的情况下,他就是接盘会德丰,也丝毫不担心。
可林浩然不一样,他对航运业一窍不通,在这块也没有任何人脉关系,让他接盘一个本身就亏损严重的会德丰,他只会让会德丰陷入更深的淤泥之中。
整个80年代全球航运业进入了极为困难的萧条期,其根本原因是海运贸易需求量的减少和船舶运力供应量的增大。
80年代初,航运业是极其困难的,甚至到1986—1997年时,国际航运市场基本处于震荡盘整期,市场运费没有周期性的明显回升或明显下跌的运行轨迹。
而会德丰洋行,原本掌握着大量的香江物业,却为了发展航运业,不断将这些物业拿去卖,导致会德丰洋行的大部分资产都投进到了航运业中。
所以,航运业这玩意,林浩然是暂时不打算触碰,除非他有足够的需求。
正因为如此,林浩然暂时对会德丰集团是没什么兴趣的。
起码,他目前将目标投向他认为值得收购的资产,就够了。
林浩然、约翰·马登、陈寿麟三人坐下来之后,便聊了起来。
虽然此事与陈寿麟无关,可毕竟如今林浩然也是他的老板了,能帮得上忙的话,他自然也尽量帮忙。
“约翰先生,我得知联邦地产想出售联邦大厦和国际大厦之后,便有意购买,不过你们出价12亿港元,明显比市场价高太多了,我了解到的市场价,就值10亿港元左右。
我是爽快之人,也不会去说与他谈比市场价还要低的价格,就以市场价来收购,合情合理,12亿港元的价格,我相信约翰先生在香江不会找得到任何买家。”林浩然笑着说道。
“林先生,我也是特意为此事而来,10亿港元出售给您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我需要现金支付,而不是以其它来抵押,我们会德丰急需资金发展!”约翰·马登说出了他这次来的目的。
在商业交易中,当涉及巨额资金时,要求买方一次性全额支付确实存在不小的挑战。
因此,常见的做法是,买方会提出以部分资产或股份作为抵押,以减轻资金压力,从而促成交易的顺利进行。
约翰·马登先生显然考虑到这一点,他可能认为林浩然在短时间内筹集如此庞大的资金存在难度,因此坚持要求现金支付,这对于急需现金流的会德丰来说至关重要。
然而,会德丰当前的策略是积极变现香江的资产,他们的目标是直接获取资金,而非增加更多的固定资产或企业股份。
这种策略也反映了他们对资金流动性的高度需求。
“约翰先生,我可以答应你这个条件,我手中有足够的资金,只要咱们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