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燕渠挑了挑眉,直觉她放完这个钩子,还有话要说。 果然,赵明臻垂着眼,叹口气,才继续道:“这几日,长公主府的禁足解了,而皇帝和太后,也都没再提起赐婚的事……” 她抬起皂白分明的眼瞳,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燕渠。 “这桩婚事,似乎要告吹了呢,燕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