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敛
同学们用词来形容,也不过是一个比一个肮脏。
却在口中言:生命在于运动。
不过是说了违心的话,这校中破纪,也该破纪——破纪律,破凡尘纪律。
跑完也就就此作罢,还什么“莫须有”罪名,说有人踏草坪。
“6。”
见怪不怪,他们被冤枉的也不少。
认就认罢,毕竟不是拖尾长,就是下来速度慢,总是以不同名义针对性死亡。
但凡有一个班被点了两次名以上,害,针对?那就不叫针对,叫家常便饭。
这时候,往往会想吃一次“闭门羹”。
直到唯依班中一人——劳动委员说跑不了。
米毛东西:“好,还有没有人跑不了?”米毛东西呀,不配为教官,注:不是退役军人,不是军人,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公民。老百姓?tui!
唯依也说跑不了,上至升旗台。
“我。”唯依高喊。
那众多目光,别提有多可怕,像万发针,一瞬间朝她刺来。
“你干什么?”
唯依显得有些虚弱。“等一下。”缓慢而开心地走上去。“肚子痛。”
“行,一起请假。”
“……”
说来也可笑,用什么词来形容?
衣冠禽兽?
倒也没有,毕竟是迷彩服。
呵,禽兽不如,变态虐人狂。
依记得唯依初一上册,在众目睽睽之下,她高高至上的让人平板撑。
自然,平板撑的这位少年定是犯了什么校中戒律清规。
那少年不过右手有些酸,抬起来歇了一下。他便踩着少年的手背,一脸得意,像是有了快感。
望着在底下这些学生,她们在升旗台旁边,也是晨会领导讲话之地。
算罪行么?
真不是信口雌黄。
这说出去都难以服众。他还单脚站起,直到踩了一分钟多她有些顶不住了。
无耻!
恰似民国反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