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鸭子到手了
佟月呆呆地盯着沉睡中的男人,昨天在她答应和他在一起后,然后他就堂而皇之的脱衣上床搂着她睡觉。
潇洒临睡前还嫌弃她的床太小了,要她明天搬到他的别墅去。
佟月的床是父母去世前给她买的,她一直睡到17岁。
潇洒那么高的个子,在这小床上睡的一点也不舒服,他伸不开身子,就弓着腰曲着腿,把一条大腿搭在佟月的身上,胳膊搭在她腰间搂着,跟个八爪鱼似的。
转了转酸涩的眼珠,佟月痛苦的呻/吟一声,昨天没睡好,还受了惊吓,她感觉自己好像发烧了,头昏脑涨的,小心翼翼地把潇洒的胳膊从腰间挪开,想去接一杯水喝。
她坐起来,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个生锈的机器,捶了捶酸涩的腰,慢吞吞的把腿移到床下,没想到刚站起来就腿一软跪趴在地上。
膝盖和地板亲密接触,剧烈的疼痛让女孩大叫一声,两眼发黑。
生着病又身体酸痛,她无力的躺在冰凉的地板上,额头冒出虚汗,连撑着床边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潇洒被痛呼声惊到,他睡眼惺忪的看了看床边,瞟到躺在地板上的少女时立马清醒。
他连忙跳下床,紧张的查看她的伤势,两个膝盖红肿破皮鲜血淋漓的,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刺眼极了。
佟月小声呜咽,被潇洒撑起身子趴在他怀里哭的楚楚可怜,睫毛上还挂着几颗因为难受而氤氲出的眼泪,眼神脆弱又无助。
望着她梨花带雨的小脸,潇洒的心一下就软了下来,伸手擦去她的眼泪。
在接触到她的皮肤时,他眸光一沉,附身和佟月额头相抵,神色愈发郑重,反复确认她额头上的温度,低喃道:“怎么那么烫啊。”
佟月眼睛半阖着,蜷缩在他怀里,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焉不拉叽的。
潇洒的胳膊环住她的腿弯,抱着她下楼,快步跑到车旁,把晕乎的少女小心的放到副驾驶,上车为她系上安全带后,立马驱车前往医院。
…
病房里充满了消毒水的气味,医生给佟月挂了水,叮嘱潇洒一些注意事项后离开了病房。
潇洒压抑着胸膛里翻涌的后悔,医生说佟月是精神高度紧张引起的高烧,昨天那件事给她留下的很大阴影,他坐在陪护椅上,颓丧地低着头,陷入沉思之中。
…
午时
沉睡许久的女孩睁开了双眼,她坐起身子环视四周,打量着病房的陈设,自己摔倒之后身体上的疼痛和脑子里的胀痛混合在一起让她头痛欲裂,记忆混乱不清,也不知道潇洒把她弄到哪家医院了。
开门声响起,少女循声望去,是掂着两个保温饭盒的潇洒。
他把饭盒放到餐桌上,走到病床边,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确定不怎么发烧后心里松了口气,微蹙的眉头舒展开,轻声对她说:“早上都没吃饭,我带来了排骨汤快喝吧,身上都没多少肉好好补补。”
佟月打开保温饭盒,轻轻嗅了嗅美食的味道,肚子里的馋虫被勾了出来。
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抬眸望着神情和昨日判若两人的潇洒,静下心来看,才发现他生着一张英俊帅气的脸,虽然不是标准的花美男,但棱角分明,尤其侧脸的线条,锋利冷峻,配上满满荷尔蒙的身材,男人味十足,是标准的型男。
察觉到少女的视线,他倒水的动作微微一滞,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沙哑着声音开口:“不吃饭一直看我做什么。”
她干巴巴的说:“我想喝水。”
潇洒把水杯递给她,坐在陪护椅上,侧着脸,盯着苍白脆弱的女孩,缓解着心里莫名的紧张感,他也不知道那股子情绪从哪儿来,就像他不知道为什么非得和她在一起,为什么看到她和别的男人亲吻,他就像毛头小子那样拈酸吃醋,心里窝火。
佟月小心翼翼的拿着勺子往嘴里送汤,潇洒的视线让她如芒在背,他天生一张冰脸,面无表情的样子像别人欠他很多钱一样。
她咽下汤,清了清嗓子,仰着头直视他漆黑的眼眸,支支吾吾的说:“那、那个,你之前说和你在一起,你会送我别墅是不是真的?”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脸,弯起嘴角:“嗯,浅水湾还是西贡区,半山或者铜锣湾,随你挑。”
佟月深吸一口气以镇定心绪,试探问道:“我不要房子,你可不可以把朱婉芳的债免了?”
他轻挑了一下眉毛,看着局促不安的少女,仰着下巴故意道:“我很难做啊,估计会很麻烦。”
佟月无助地看着他,讷讷道:“那要怎么办呀…”
发了高烧刚刚降下温的少女正脑袋迷糊着,仔细想想就知道要给她在富豪区买别墅的男人会缺那十万块钱吗。
潇洒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假惺惺道:“这个事情我解决,但是有几个条件,因为我晚上经常失眠,明天你搬到我那,每天晚上都得陪着我睡觉,还有不能顶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