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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都是最多的。”
“哦——这南阳进贡的……等等,你说这是南阳来的桃子?”
小珏子早已习以为常,将最后一个桃子摸出来摆好,道:“是呢,殿下您忘了么,每一年都是如此呀。”
“可今年南阳大旱,又怎生的出这样品相优异的桃子来?”
小珏子被我的问题说得愣了一愣,显然是先前也未将南阳大旱和进贡桃子这两件事联系起来。
我想了一想,问她道:“张内使现下在宫中么?”
小珏子点了点头道:“张内使此时正在书阁。”
“好。”我挑了两个长得最好看的桃子递给她,“给我装起来,我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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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阁是韩王宫中最高的建筑。
这里存放了诸多文书、资料、史籍,通常情况下很少有人会来。
阳光自窗户格子中透入,慵懒里带了几分暖意,纵使是这满屋令我头大的书籍,此时此刻也显得不那么刺眼。
我在书架间寻找张良。
紫色纱裙?
这不能够是张良的打扮啊,难不成这里除了张良还有别人?
果然,等我再绕过去的时候,各位友友们,不是我要搞颜色,但的确首先入眼的就是一对珠圆玉润。
我下意识捂住了鼻子。
已经因为卫庄的身材喷过一次鼻血了,要是再因为明珠夫人的身材犯同样的错误,我就真是老色坯无疑了。
我目标明确,快步跑到张良身边,甜甜喊了他一句:“子房哥哥!”
就听身后一人问道:“红莲公主怎会来此?”
我这才像刚发现她一样转过身,浮夸道:“呀,明珠夫人也在这里啊?我是来找子房哥哥玩的,明珠夫人也一起么?”
听我了这话,明珠夫人似是忽然来了兴致,优优雅雅地踩着猫步走到我面前,用一双含情脉脉的眸子将我看着。
我寻思你他妈用这种眼神看我就很离谱了好吧,于是也抬眼瞪着她。
却不想身遭情形就在此时发生了变化。
好端端的书阁忽得就不见了踪迹,取而代之的是各种混乱的场景交织,一会儿有我穿越前的生活,一会儿又是秦时明月里各种人物的群像,甚至还有韩非死去的画面。
记忆像是潮水般汹涌而来,几乎要将我淹没其中,一时间我竟真的觉得有些喘不上气。
我用尽了全力想从中挣脱,然这股力量却异常强大,让我始终无法脱身。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一个极为魅惑地女声在我耳畔说了句“有趣”,我眼前的景象才渐渐散去,逐渐逐渐地重新回到书阁之中。
明珠夫人眼角波光流转,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本宫就不打扰二位了。”
说罢翩翩然地转过身,又踩着玄机特有的步伐缓缓走了出去。
我双腿一软,扶着书架顺势就坐到了地上。
“殿下……殿下你怎么了?”
张良在我面前蹲下,双手扶着我的肩膀借了些力道给我。我缓缓地抬头看他,便是一双关切的眸子。
我鼻子一酸,霎时扑进他怀里,拽着他的腰封就呜呜地哭。
我感觉到张良的后背微微一僵。
然而此时我也顾不上这么多,方才那一幕实在让我觉得心有余悸,明珠夫人近乎读心术一般的操作,实实在在把我吓到了。
她能与我同时看到一记忆中的场面,而且——那不是走马灯一般的观看,我就仿佛是身临其境,那里头所有人的情感我都能体会到——就仿佛是注入了蛇类费洛蒙之后的吴邪,在一刹那,读懂了祖辈所有的恨与无奈。
那些汹涌而复杂的情感终将把我逼疯,而此时我只能庆幸明珠夫人不过只是微微地探入了我的思想。
从中抽离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我感受不到世界和我的联系。
张良轻轻拍着我的背安抚我,我将头顶抵着他的胸口,眼泪肆意地流到他衣服上。
“没事了殿下,没事了。”
我也知道没事,可方才那种情绪突如其来的崩溃,是我也难以控制的。
回想自穿越以来,我唯独哭过两次,而这两次都是见着了张良,我才敢把心里的委屈害怕哭出来。许是张良在我的潜意识中便是一个极为靠谱且可以依靠的人,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历史光环,更是因为他的为人。
这要倘若现在我面前站着的是卫庄,我就算腿再怎么软,也是断断然不可能表现得过分脆弱的——因为没有任何用,他不仅不会安慰我,甚至还会嘲笑我。
见我脸上还挂着泪,张良抬手快速而轻柔地替我将泪抹去,另一手扶着我的肩膀还未来得及松开,他突然就笑。
我疑惑地冲他眨眼睛。
他的狐狸眼角垂下来几分,带着少年人独有的温柔良善,与我道:“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