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子
旧,就让她留在哀家身边吧。”送回去二人不知道又要怎么闹呢,再说,送新的来不也一样吗,她这孙儿城府极深不把人盯紧了怎么会安心?
章青知祖母心意,没再出声,看着队伍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宫门关上,章青便冷了脸,把眼前的男人推开:“好一套唱念做打,圣上不去唱戏真真可惜。”
晋傅见她翻脸,知道她差一步便能出宫,被自己拦下心中有气,没再招惹她,冷声命人照顾好贵妃娘娘。
章巧巧见章青这般嚣张模样便想起那日在承乾宫挨得巴掌,心中愤愤不平,走上前去挑拨道:“圣上待娘娘如此宽厚,娘娘为何丝毫不领情?白白浪费了圣上一片心意。”
章青懒得理她,正要转身离开,忽然鼻子上冲入一股香气干呕了起来。知春连忙给她抚着背,递上了帕子。
“你……”章巧巧看着章青突然对她作呕,竟然当着圣上的面就如此羞辱她,气红了脸。
章青缓了一会,接过知春的手帕擦了擦嘴,丢到了章巧巧脚边,“巧贵人身上的香味熏得人恶心,日后还是莫要如此张扬,这是宫里不是什么秦楼楚馆。”言罢,也不去看二人的脸色,拉着知春的手快步离开了。
“圣上你看她!”章巧巧左右闻了闻,然后委屈地哭了出来,这香味不重,而且都是宫里发的香料,何来令人作呕一说?章青欺人太甚。
晋傅看了眼地上的帕子,又看向前面二人逃跑似的身影,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