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呼、呼……”耳边响起粗重的喘息，透过薄粉纱，落在她肩上的肌肤，灼热的气息和亲密贴着她的身体温度形成鲜明的对比。

乔柒即将缺氧休克之际，那只手忽然松开，肩膀传来一阵刺痛，她意识到，她被咬了。

她的大脑“轰”地一声，一片空白，心理只剩下一个想法：这个世界没有狂犬疫苗！

“我们让他们全都下地狱，好不好？”

低声的呢喃似是疑问，又像是对自我的肯定。

乔柒虽然很想说一句“公主，我没有这个本事”，但她理智地没有回应公主，现在这种情况，她怕又被锢脖子。

女生和女生之间，有力量差距，她和公主就是很好的例子。

“你的眼睛很好看，我想挖了它收藏。”没有得到回应，公主开始自言自语地呢喃，停顿了一会，又继续道，“挖了就不美了，我不喜欢。”

乔柒胆战心惊地眨了眨眼睛，她就知道，公主对她的眼睛图谋不轨。

“一想到眼睛不美了，杀人取眼的兴趣也没了。”

语气带上了几分莫名的委屈。

乔柒：感情她因为这双眼睛保命。

“痛，胸口……痛，不……好热……”

乔柒感觉到一双手臂如软滑水蛇在身后游离，下移，她冷不丁打了个寒颤，下意识挣扎着想要逃离，手指狠狠掐了一下她的腰际，她老实不再动弹，心里呼喊着梦兽：“小统，小统……”

小统又失去了联系。

好，很好。

相比被女生猥亵，她更愤怒小统的装死，下次，她不毁十次牌对不起自己逝去的清白。

她想着自救，翻转手臂，手肘狠狠撞击明珠的背部，“唔……”耳边响起吃痛声，却并没有放开她。

靠在她肩膀的脑袋缓缓离开，她对上一双盛着欲色的紫眸，还有单薄的衣衫下落至手臂，露出胸前的一片风光，都在敲击着她的思维。

公主歪着头，冲她轻轻一笑，眸光潋滟，精致的面容此刻美得极不真实。

“再动手立刻挖了你的眼睛。”说出的话没有丝毫温度，和视觉上的传达形成强烈的反差感。

乔柒咽了咽口水，弱弱道：“公主，奴是女人。”

乔柒心里哀嚎：有需求别找她啊。

“女人、男人又有何不同，男人做得，女人亦做得。”明珠摸上刚刚才在乔柒嘴角留下的伤痕，摇了摇头，胸口的噬心蛊发作最痛苦的时候已经过去，她夺回少许理智，眸中恢复几分清醒，欣赏地注视着自己的杰作，“真好看。”低声喃喃。

很快，她再次皱眉，咬唇，直到嘴巴尝过几分血腥，才又看着乔柒：“还有绿豆糕吗？”

乔柒摇头：“没有了。”

“给我唱首歌吧。”

“奴……奴不会。”

她五音不全。

“不唱……挖了你的眼睛。”

乔柒：“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

明珠即便没听过这首歌，也能感觉到乔柒的调子不知偏哪里去了，体内媚欢蛊躁动不已，可劲折磨着她的身体和思想，听着难听的歌曲，两者倒是绝配。

她艳丽地笑着，指甲划开手臂，空中的血腥味更浓。

他们欺她辱她，她下地狱也要带上他们前行。

什么狗屁的明珠公主。

不过一个可怜的替代品。

手上的一道道血痕迹，极大地满足着她的自虐欲。

乔柒停止唱歌，愣愣地看着接近疯狂的明珠。

明珠献宝似的把手臂抬到她的面前：“好看吗？”

乔柒心里受着极大的冲击，不受控制地问道：“疼吗？”

“呵，疼，好疼，我好疼。”明珠大笑着，模样越发癫狂，眼中有着讽刺。

“等会儿。”乔柒拿出一盒药膏，打开盖子，淡淡的药味冲散周围一些血腥味，她捉住明珠的手臂，挖了一块药膏，小心地涂抹在伤处，“这个药膏效果很好，不会留疤，公主这样细嫩的肌肤，留疤就不美了。”

经过刚才的事，她一点不想管眼前的疯子。

可，她要回去。

她的任务是拯救小梦主，回到真实的梦境。

不管明珠公主是不是小梦主，只要有一点相关，她就不能放弃。

明珠定定地望着被抹上一层药膏的手臂，随即，莞尔一笑：“你知道上一个对我好的人怎么了吗？”

乔柒摇头：“奴不知。”

“她死了，尸体被休余扔在山林之中，喂过往的野兽。”

“嗯。”

“你不怕。”

乔柒诚实点头：“怕，但奴是你的侍女，对公主好是奴的指责。”

果然脸皮厚，对面不改色地演戏有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