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木
?怎么说得话?他怎么认输了?但,总之他输给你了,不要生气啦。”
“回去再说。”现在说了,回家还难免要反复解释两到三遍,而且说实在的,“我只知道他在骗我,但还没想明白具体是怎么骗的。”
……
场内,卡俄斯显然不敌了。飞坦的刀刃再次划破了他的侧腹,带出珠玉似的圆润血滴。这伤隐在他破破烂烂的衣衫和满身泞着的血迹里,意义寥落。
“他也很怪。”侠客评价。
我瞄了侠客一眼:“快输了,谁都不开心吧。”
“也许吧。”他含糊应着,“总觉得他和上一场的状态,完全不一样了。”
‘近处飘来的浮木,怎么也要抓紧不放。’佛罗的话仍扎根在我的意识里,莫名其妙跳出来一下。
如果已经用尽全力抓住最后的希望,那自己最终是浮是沉是死是活,根本不重要。
“毕竟没力气了么。”
我很快否决自己,“不,真的力竭就不会上场了。他还憋着最后一口气,不管怎样也要等到的……卡俄斯在等一个结局。”
上回,我们如游鱼入网,他主动积极,胜券在握。可捕窝鱼儿究竟能卖个几两银子,是赚是赔,还归渔夫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