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着乐羡了
家带口的,来了不少人。他也知道李则均最近和女朋友闹了矛盾,想着他心情郁闷,特意叫他过来喝酒舒心。
可没成想能遇见好久不见的乐羡姐,居然还是和周晏河一同出现。
他和李则均打娘胎里就认识了,自然也是知道乐羡对于李则均是白月光一样的存在。
只是许久未见的女神居然和新婚燕尔的初恋一起,且行为举止怎么看怎么不对。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但按从玉生的话说,还是李则均自己犯贱。
人愿意和谁在一起和谁在一起,且不说你现在已经是名草有主的人了,就是论关系论资格也和你李则均没半毛钱关系。都是成年人了,两个当事人都没说什么,用得着你上赶着去怨人家出轨有妇之夫?
“他人在哪?”
从玉生支支吾吾不敢说话。他忙着去安置周晏河一群人了,没接到付枕清的电话,也不知道电话里李则均透露出来多少今晚的信息。
但看付枕清现在的脸色,他知道自己肯定多嘴了。
虽然付枕清从小待人温和,但她和闻清姐不一样。付闻清表面上看着严厉,但也只是吓唬吓唬他们,开开玩笑。付枕清则是实打实的铁石心肠,平常你怎么闹都无所谓,但凡是触及到她的雷区了,离死期也就不远了。
他从小和李则均经常被付闻清吓哭,但在付枕清面前他们俩则是眼泪都不敢掉,更别说是哭出声来。
是一种说不清的精神上的压制。
付枕清一进入,就被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惹得皱了皱眉头。她跟着从玉生绕过舞动的人群上了二楼,弯弯绕绕走进一个包间。
推开沉重的门,瞬间引来屋内所有的目光。
所有人一时间都静了音,看着门口处站着的女人。未施粉黛,戴着副椭圆形的银框眼镜,一身暗棕色的高领毛呢大衣,长至脚踝处,下身一条浅色的牛仔裤勾勒出腰身,一双腿又长又直。
一身简单的装扮和这一屋子的短裙辣妹格格不入。
有人眼睛放光,问道,“这美女谁带来的?可以啊!”
没人回答他,只是暗里示意他去看女人背后的从玉生。一向眼高于顶的从小少爷此时正耷拉着脑袋不敢说话,一双眼睛试探着去看女人的脸色。
开始问问题那个人眼神顿时暗下去,问也不用问,想也不用想,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
付枕清轻眯着眼,眼睛扫过屋里一周,才发现窝在角落沙发里的李则均,周围围着好些个人。
付枕清冲着屋子里的人轻点了一下头,意为打扰了。大步走进去,一把拽住瘫倒在沙发上的李则均。
李则均喝晕了头,正闭眼睡得正香,被突如其来地一股力拽起来,猛地睁开眼睛。看清眼前的人,他迷瞪着眼环抱住她的手臂,嘴里又是迷糊不清,“姐……”,带着些撒娇的意味,“那个烂家伙……我把他打了一顿给你出气……”
付枕清没听懂他在说什么,转身看向从玉生询问。
从玉生叹了口气,心里骂了他千百遍,真是他祖宗,赶着上去送死。
“嗯……就是……嗯……”就在他含糊其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时,突然房间的另一角传来一个声音。
“付枕清。”
周晏河缓缓从房间的另一角走出来。
从玉生大呼不好,心里只叫完蛋。明明把人安顿到另外一个屋里了,怎么,怎么又出现在这里。
要是知道付枕清上来会遇上周晏河这一帮人,他是万万不敢把她领进来的。
“又见面了。”
周晏河笑着和她寒暄。
听着这声音,付枕清却不免蹙眉,待到她看清周晏河身边坐着的人时,心里更是一沉,
乐羡怎么会在这儿?
刚刚电话里李则均口里的乐羡,她只当是醉话,没成想却是实实在在的见到了。
居然还是和周晏河在一起。
乐羡看见她眸色也是一沉,眼神飘忽不定,不知道该看向那处。
周晏河笑着在两人间来回看,付枕清看不懂他这个表情,也没心思探究。但他脸上那伤口着实碍眼,付枕清下意识地看向李则均,见人脸上并没有伤到的迹象,竟然一瞬间松了口气。
又细想,难不成,周晏河那伤是李则均打的?
是因为乐羡吗?
想到这儿付枕清头又隐隐作痛。
从玉生细细看了看周晏河周围,又张望着屋子一圈,稍稍送了口气,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是放下来。
笑着出来打圆场,“都是误会,误会……”
他绕过付枕清,架起来李则均,“周导,我朋友喝醉了,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您多担待。”
“今天这事是我们不对,”他笑着赔不是,“这样吧,我看您也是个痛快人,周导以后来我这儿放开了玩,就当自己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