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扭的瓜
总不能天天围着男人打转。
若是两情缱绻,那便是皆大欢喜的结局。但如果一人爱,一人追,那太累了,还不如像个渣女生活呢。
况且,花未晚现在的状态很不友好,所以也轮不到他说她渣。
滕钰吸溜着鼻涕:“姐我不要别人!”
“那你是不知道别人的好。”孟葵擦着她眼角的泪水,“我去同他说。”
“你别去!”滕钰死死拉住孟葵,眼角脸颊云蒸霞蔚一片粉红,“不能说!”
孟葵拍拍她的手:“我去找乐翊,你先休息吧。”
“那好。”滕钰松开小手。
孟葵离了马车,用一种居高临下,如同神明睥睨世人的姿态凝视着花未晚。
花未晚还在懊恼刚才看见的泪珠,似乎呼吸都疼得像是长满了刀子。
孟葵似笑非笑:“花少爷,听本宫一句话,不长嘴是没有老婆的,就算是青梅竹马有年少的情谊,那竹马也敌不过天降。滕钰长得可爱,人见人爱,况且是出了名的善良,谁不喜欢?别把满心都是自己的姑娘弄丢了到时候再哭哭啼啼。”
花未晚握紧缰绳,声音哑然:“知道了。”
孟葵说:“你知道什么?你可以想象一下滕钰对着另外一个男人满心欢笑,嘘寒问暖,还做糕点给他吃……”
花未晚心中猛然震荡,他无法接受滕钰满眼是另一个男人。
不能接受。
“你以为你只是想疏远她,让彼此留有一个缓冲的余地,但滕钰不这么想啊。”孟葵摊手,“男人啊,总是自以为是,以为什么都等着自己,什么都和自己一条心,但到头来就会发现竹篮打水一场空。”
孟葵轻哼一声,换了马夫上来,使了个眼色,让花未晚进去说话。
乐翊骑在高头大马上,看孟葵一个人坏笑。
孟葵张开手臂被抱上马,说道:“怎么,听见了?”
“你还挺操心。”
“那是我妹妹,”孟葵辩驳,“你以为谁都像我一样长嘴直爽啊,我向来就有话直说。”
乐翊笑。
章茹歌也并未坐马车,反而身骑一匹枣红色骏马,她身姿挺拔,侧影有棱有角,这样貌若是放到现代估计能迷倒一大片小姑娘。
她说道:“前面三十里可以休息,我准备了烤鸡和酥油饼。”
“有酥油饼?”孟葵惊喜。
“嗯,灵云说你爱吃,临走前特意买的。”章茹歌说。
她早就忘记孟葵实自己仇人这件事了,这样天真可爱的姑娘,怎么可能和传闻中喜怒无常动不动就把人扔到蛇池里的是同一人呢?
“啊!真好!”孟葵揉揉脸颊。
还是章姐姐好哦!
乐翊:……
他也准备了,只不过慢了一步。
马车内,滕钰蜷缩在角落,努力控制自己吸溜鼻涕的声响。
花未晚无可奈何的看着滕钰:“是我错了,将最近的烦心之事发泄在你身上。”
“你做错什么了!你什么都没做错!”滕钰声音扬起,气鼓鼓的像只小松鼠。
花未晚也不敢靠滕钰太近,低声下气说:“哪里没错,你不开心就是我的错。”
滕钰露出一双眼睛,半响问到:“那你说说为什么最近对我若即若离?”
“我并不是……”
一旁睡觉的蓝兔兔听不下去了,懒洋洋反驳道:“花小将军,你不会在玩什么欲拒还迎的戏码吧?”
“不是。”花未晚的回答越来越简单。
蓝兔兔逼问:“那你什么,总得说个明白吧,小姑娘都这么伤心了,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好!”
红玉也愤然说道:“对对,你欺负我主人,我一定会把你大卸八块,不会放过你的!你到时候不仅仅失明,全身溃烂脓血!到时候主人一定不会喜欢你这张脸了,然后连带着不喜欢你这个人!”
红玉早就对他不满了,主人最近生气,就连血液都是苦涩的!
滕钰:……
不用这么狠的。
花未晚解释:“还是因为之前方纥之事。”
花未晚和乐翊、孟葵约定好,刺杀之事除了三人之外不会再有另外的人知道,滕钰更不可能知道!无论滕钰多恨腾卓,他都无法告知她自己要杀死她的亲生父亲。
花未晚沉默了许久,说了几句与之相关的话。
虽然,滕钰是真的不在意这件事,毕竟,她和姐姐差点死在腾卓手里。
滕钰表示理解,虽不知到细节,但他一定背负了很多。
此时,蓝兔兔磨磨唧唧爬到滕钰耳边忽然问道:“那个,你信吗?”
啊?
相信什么?
“他是因为方纥所以才忧虑的。”蓝兔兔眉头紧锁,“我觉得他是在骗你,这事情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