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
“嗯?”凌王有些诧异:“这牛乳是怎么做的,竟如此好喝。”
孟锦抒心想当然好喝了,这可是水牛奶啊,不膻不腻还很有营养。
不过面上她却小小的傲娇了一把:“是不是比你们宫里的好喝?”
凌王盯着炫完的瓶子,拿在手上翻来覆去看了看:“这个容器也很方便。”
“方便是方便,但是很污染环境的。”想起前世遍地的垃圾污染,孟锦抒忍不住吐槽。
凌王显然没听懂这是什么意思,孟锦抒也没打算解释,说得越多,暴露的东西也就越多。
嗯......虽然现在她暴露出来的也不少,但至少......目前还没人知道她是异世灵魂。
宋辰安似乎看出了什么,开口道:“今日的气温好像又低了不少,越是往后,百姓的生活越是凄苦。”
凌王笼紧身上的军大衣,叹了口气:“是啊,真是天要亡我凉国。”
他脸上的表情越发凄凉,孟锦抒忍不住道:“岂止是凉国?整个地...天下都难逃此劫。”
又是重重的两声叹息,此后,再无人说话。
山中破屋的日子,就这么又过了三日。
第四日清晨,迎着第一束光的到来,鸢鸣也回来了。
他顺利将小夜山的土匪剿了个干净,带回了头目的人头。
还带回来两个人,正是当日在官道上遇见的陈老爷和他那患病的女儿。
陈老爷看见宋辰安便急忙行了个礼:“没曾想,鸢公子竟是您的人,感谢小公子救命之恩。”
宋辰安急忙将人扶起来:“陈老爷不必如此,是我家公子救了你。”
“您家公子......?”陈老爷视线向后望去,看见了端坐在破床上的凌王,他浑身散发着清冷华贵的气质,跟周遭的一切格格不入。
陈老爷这几年走南闯北,见识过不少世面,这几位小公子一看便不是平凡之人。
对着凌王便又行了一礼。
凌王隔空虚扶了他一把,道:“陈老爷不必多礼,剿匪不过是日行一善。”
宋辰安上前将人扶起来,问道:“陈老爷这几日在山中经历了什么?”
传闻小夜山的土匪杀人不眨眼,可他眼观陈老爷,看上去衣着整齐,身上更无半点伤痕。
陈老爷轻叹口气,将原委道来。
原本在遇见土匪后,他们被一命红衣女子所救,女子给他们寻了个地方藏好,嘱咐他们待到天黑再寻路。
谁知她女儿的病突发,剧烈的咳嗽声将土匪给引来了,他们就这么被捉了回去。
好在陈老爷身上有不少的银票,又写了封亲笔信,让府里人带上钱财来赎身。
而陈小姐因为咳疾的原因,无人敢碰她,生怕染上病。
直到鸢鸣带人剿匪,父女才侥幸获救。
陈小姐因着咳疾的关系,没有进他们的屋子,而是在门外候着。
孟锦抒虽说常常心软,倒也是能分情况的,在不清楚陈小姐是什么病,会不会传染前,也万不敢让她来霍霍这几个病患,尤其他们还有小孩子。
于是叫鸢鸣将他们父女俩带去了另一个房,那里虽说是暂时的马房,可小石头每天都会带马儿出去遛一圈,也每日都清理粪便。
只能先委屈陈老爷父女了,起码在那儿风吹不到,雨淋不着,还有两个火炉可供取暖。
现在小夜山的事情解决了,相信过不了两日,他们也该离开了。
果不其然,就听凌王道:“今日休整休整,明日启程。”
对于他的意见,几人向来不会反驳。
唯有宋辰安,他看向孟锦抒,问道:“如何?”
孟锦抒点点头:“可以,反正你去哪儿,我们去哪儿。”
只要他们几人不会分散就行了,至于在哪儿都无所谓,反正都是吃喝拉撒睡。
宋辰安的脸轰地一下就红了,但眼神依旧直勾勾盯着孟锦抒,里面的情意满得似是快要溢出来。
“好,我们一起。”
正在看书的凌王嘴角带笑地摇了摇头,亦清长大了啊,都有喜欢的姑娘了。
“殿下,什么事这么开心?”
鸢鸣安顿好陈老爷父女回来了,一进门就看见凌王咧着嘴在哪儿笑,也不知在开心什么,他也想要开心开心。
谁知凌王一秒变脸,瞪着他:“整天没事在我们这儿瞎晃什么?陈小姐是个病患,不知道多照顾照顾吗?”
鸢鸣:“???”殿下怎么这么关心陈小姐?难不成看上人家了?不应该啊,他俩面都没见过呢。
鸢尾捂着嘴偷偷笑。
看破凌王意图的孟锦抒:“......”倒也不必催婚催得这么饥不择食。
凌王的羽影卫扎营在山外,可屋子里如今多了两个外人,孟锦抒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