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瑾姐姐
的酒啊。
只是春玉还没来得及说话,刘瞳已经自己捧着酒壶咕咚咕咚喝了起来。仿佛这不是被酿坏的酒而是琼浆玉液一般。
一壶干完之后,酒壶“啪”地一声被刘瞳放在了桌子上。紧接着被放在桌子上面的是刘瞳本人。
每天来紫庭楼的男人有很多,只是这么快就被度数并不高的女儿红灌醉的男人春玉还是头一回见。
看着醉倒在酒桌上的刘瞳,纪垣的脸色十分难看。春玉认识他这么多年,头一回看到脸这么黑的纪垣,仿佛下一秒就要电闪雷鸣一般。
只是接下里的举动让春玉很不解——
纪垣皱着眉头站起来,然后一把把刘瞳抱住接着走进了他在紫庭楼的专属的房间里面。这间房春玉从来没进去过,就连打扫也是谷一亲自负责的。春玉有时候会想,即便纪垣信誓旦旦说着要为她报仇,也依旧嫌弃她现在的身份吧。
春玉看着那道关上的门,叹了一口气,把地上的杯子碎片捡起来之后就出去了。
这家伙酒量是有多差劲啊。纪垣一边嫌弃一边给她把鞋脱了然后把自己的鞋也脱了,躺在刘瞳身旁伸手抱住了她。
许是纪垣抱她过于用力,刘瞳不舒服地挣扎着。可是纪垣并没有放手,却还是松开了一些。
看着刘瞳的双颊红彤彤的,由于长期风吹日晒皮肤自是比别的姑娘要差一些。但此刻在纪垣就像一块香气四溢的糕点,让他忍不住也尝了一口。
微凉的唇与发烫的双颊碰在一起之后,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味在纪垣的心中荡漾开来。让人意犹未尽,流连忘返。
另一方面,刘德府中——
晚饭刚吃完,刘梓庭给他爹使了个眼色,两父子便到了书房里面。
“爹,我听说最近刘瞳他跟温王走得很近。方才线人回报说,刘瞳跟那温王一起去了紫庭楼。”
刘德摸了摸胡子,皱着眉头问道:“消息准确吗?”
“千真万确!爹,你说这刘瞳是打的什么主意啊!”
“温王行事向来古怪。他真的有什么想要做的事情,你就是猜也猜不出来。上次那事情败露之后,难保他不会查到咱们。”
刘梓庭听了点点头,然后他想了想说道:“咱们的棋也差不多下好了,刘瞳再留着会不会……”
刘德摆摆手,说道:“上次找人刺杀她才没过去多久,她肯定还是防着。另外前两天我跟你舅舅聊过了,刘瞳身份特殊,咱们还是想个更顺理成章的死法给她。”
“前几天有人跟我说,过几天皇上要去狩猎活动活动。爹,你觉得这是不是个机会?”
现在景歌正是冰天雪地的时候。往常皇上这个时候去狩猎都是为了找个机会跟武将们笼络一下感情,顺便借机敲打一下。
刘德思索片刻,最终还是摇摇头:“如果刘瞳有什么刺王杀驾的苗头,整个刘家包括你我都难辞其咎。不妥,不妥。”
“爹,若是刘瞳是为了保护圣上意外身亡呢?”刘梓庭眉毛上扬,眸中带着得意,满脸笑容,浑身上下写满了志在必得。
刘德挺白,这才点点头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欣慰地说道:“这件事你安排好吧,有什么需要就跟我和你舅舅说。”
“是,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