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
手就变得有意思了。
楚人尚武却限制与人,武器能拿手里打得出神入化,那人不是朝中之人也是世族子弟,只怕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若有所思的裴霁逾一时间走了神,脑海突然走马观花,内声惊然一声不好!
她急忙推了推身旁之人,已经沉浸在切磋的二人的郭之嘉茫然望去,丝毫没有任何危机意识。
“只怕这凶手不是平常身份,与这时将军是相识,”裴霁逾话转急下,看着凶手往她们二人跟前跑来。
裴霁逾匆忙上车,随后就上郭之嘉赶紧上车。
“救我,救我,裴……”
凶手轻功了得,直接越过将士飞快来到两人跟前,一步而跃的裴霁逾拉住自己上官,而郭之嘉另一个手被凶手擒住。
裴霁逾不再犹豫,抢过一旁马夫马鞭直接甩了过去,而凶手甚是巧妙拿着郭之嘉当盾牌,那一鞭打在了郭之嘉身上。
“裴拾遗你这一鞭小心些……”郭之嘉声声喊痛。
“好好好,”裴霁逾赔笑,与凶手对视后,“二位将军还不前来抓拿凶手,任由我朝文官死于非命吗?”
而在另外一旁虽然是追拿凶手之态二人,却没有完全尽心,只是迫于压力不敢稍有延迟,赶快上前。
裴霁逾其实打人时候,丝毫没把郭之嘉性命看在眼里,不过当下形势,还是不能让外人看出他们的貌合神离。
两人僵持不下,时将军与徐修远看准时机,一起上前冲着凶手而去。
马车角落的马夫大惊,看着凶手身强体壮地吓得逃下车,这一逃不要紧惊扰了马。
马儿一声嘶叫——
连给人迟疑一下的机会都没有,裴霁逾再次甩出一鞭,那一鞭避开了郭之嘉,直愣愣地甩在了凶手拉着郭之嘉的手臂上。
马儿受惊后,只会自主往前跑,连带着裴霁逾。
她就这样将身体半挂在马车上,随着马儿的步伐,危险吞噬之际,依然镇定自若。
可,这场面让久经朝堂的郭之嘉属实吓到了!
郭之嘉眼看自己这张老脸立刻要撞树,下意识眼睛紧闭。
刹那间,他只觉得自己身体一轻,跌跌撞撞之下,原来是被裴霁逾拉上了马车。
瘫坐在马车沿边的郭之嘉已经开始抚平自己心脏,这般死里逃生,可真是心惊肉战。
丝毫忘了给身旁的人道谢,只觉得眼前一白,他这个身子骨可折腾不起来。
裴霁逾随后急忙拉住缰绳,马车停了。她抽空下回头眺望只看到,远处二人与凶手真在纠缠不休。
察觉到马儿停下的郭之嘉怎么会让裴霁逾停下,他不会武功,只能快快逃命要紧。
一郭之嘉夺到缰绳:“裴拾遗只怕这凶手也要将你我的命拿去,这时将军只怕是包庇嫌犯,我们快走,明日朝堂之上老夫势必要让他尝尝这不好受滋味。”
她一时无言,如今的局面不是她能控制得住的。也不是郭之嘉能控制的。
凶手打徐、时二人完全不在话下,若是刚刚“切磋”是五分力,而七分力就把二人击退。
凶手在后面穷追不舍,而裴霁逾就眼睁睁看着郭之嘉又再次落入凶手之手。
而凶手只是用手擒拿郭之嘉并没有要杀他,裴霁逾见他没有伤人之意,想不出对方是何用意,一鞭下去甩在他手上。
凶手吃痛,忍着伤口也要制止郭之嘉。在他意识不到的情况下,他辖制咽喉的力度加重了。
那人一手扼住郭之嘉一边退回,一边抵挡裴霁逾鞭打,很多次都不幸打在了郭之嘉身上。
当凶手背靠树木之时,裴霁逾一度数鞭抽打,徐修远与时将军一见急忙再次上前帮忙。
凶手不敌俘获,裴霁逾却很是疑惑,为何发难郭之嘉,又不杀他,获救的郭之嘉狗仗人势直接踹了蒙面大汉,拉开了他的面罩。
“岭南!”
裴霁逾挑眉,什么情况!
“族伯!”
郭之嘉本来是一门心思要参今天徐、时两人,这时一看郭岭南的脸,脸色苍白不说孟嘉斐仕途,自己的仕途也要受到牵连。
楚国法不阿贵,若是自己家出了个凶手,只怕他家中子弟以后与朝堂再无缘分。
兵士直接压制住了郭之嘉,带回大理寺问话。而裴霁逾本想着大摇大摆地驾着马车回家,现在好了,还要去问罪。
裴霁逾与徐修远在前并驾同行,不是她想如此,而是后者熟稔地马术,速度与她一致。
京都大街入夜亦是灯火通明,只是往来布衣稀少,多是衣着华服绸缎,可见京都富饶奢靡。
车马绕开繁华的夜市长街,走了离大理寺更近的小道。
“徐将军刚刚未出全力吧!”
“自然,比不上裴大人出手毒辣,招招不看敌我?”徐修远埋怨裴霁逾出鞭不看人,打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