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被赐婚
御辰珏叹气,抬头看了眼流苏树,不禁感慨,“眼看着流苏花的季节就要过去,到时候梦魇席卷而来,又会是怎样的腥风血雨。”
楚晚溪朝着他眼神的方向看去。
心中暗暗回忆,“书中提到的梦魇如同灭世之灾,桑南国上下无一人幸免,不过后来听说有位巫师擅长幻术催眠……”
思绪到这里就被打断。
御辰珏:“届时姜雪国的人趁乱而入,攻打我国,我们又该如何应对?”
“不会的……”
听到这话,御辰珏不由得看向楚晚溪,两人目光恰巧对上。
“你怎么知道不会?”
楚晚溪故作镇定,“我听说姜雪国的皇帝年幼,摄政王扶持,在此期间也不会故意挑起战乱。”
御辰珏别过眼,没有作出任何回答。
乌云蔽月,林柔婳的房中灯还在亮着,昏暗中,只见林柔婳一人坐在桌前刺绣,准备用来做香囊。
上面是一颗流苏树,树下有两只小兔子正在休憩。
林柔婳眉眼带笑,小心翼翼用手指摸了摸上面的图案,“真想永远停留在此处,那般安闲宁静的时刻,真是令人心生向往。”
就在此时,林夫人垮着脸闯进林柔婳的房间。
林柔婳被一举动吓得惊慌失措,立马起身。
神色紧张言语结巴道:“母……母亲?”
林夫人面带怒容一步步逼近,“夜半三更不睡觉,”随即一把夺过林柔婳手中的绣绷,“还在绣这种东西。”
说着将绣绷狠狠的摔在林柔婳的脸上。
林柔婳不敢有半分忤逆,只是低着头轻声哭泣,泪珠落下打在她紧握在腹部的双手上。
林夫人瞪着双眼,冲着林柔婳呕吼道:“我问你,你与那御王府的那个家仆究竟是什么关系?”
林柔婳摇头,委屈的说:“母亲,我们就是朋友,今日一同在………”
没等林柔婳说下去,林夫人就是一巴掌重重的扇在她的脸上。
“朋友?你可知在你晕倒后,他是如何对你?竟还将你从马车中抱了出来,谁知你们有没有苟行污秽之事。”
林夫人一个劲儿的贬低,言语辱骂。
林柔婳哭成泪人,只管摇头,“母亲,我没有,我真的没有,那时我已经晕倒,再说御公子也并非是轻佻浮薄之人。”
林夫人放狠话,“从今日起你哪儿也不许去,好好的给我待在府里,等着闻将军从其昭格回来,就将你许配给闻家。”
说着便转身离开。
林柔婳瘫跪在地。
“母亲,我与闻墨哥哥如同亲兄妹,并无儿女私情……”
“还望母亲开恩,”同时磕头认错。
尽管林柔婳如何求情,林夫人始终没有回头。
林柔婳坐在地上,双眼失神,额头处是磕地板留下的血痕。
“母亲,你为何总是这般逼迫我。”
旭日东升,御其舟带领军队凯旋归来,城门大开,御其舟一身银色盔甲将他衬托的英武神威,骑着骏马,气势磅礴,威风凛凛。
周边的酒楼相继有人探出头要一睹他的风姿。
先是进宫复命。
“宣御将军觐见!”
御其舟迈着强健有力的步伐走进大殿。
“臣御其舟拜见陛下。”
皇帝喜上眉梢,“快快免礼,御将军此次大败属国,真是另朕欣慰,想要什么赏赐,说来听听。”
“多谢陛下,守卫疆土,是臣该做的,不敢居功。”
皇帝:“唉,大胆说出来,朕都可满足于你。”
御其舟表态,“陛下,臣想娶苏丞相的独女苏酒枝为妻。”
苏倾魏一听立马慌了神。
皇帝看向苏丞相,故意将问题抛给他,“苏丞相意下如何?”
苏倾魏走到正中,“启禀陛下,老臣还是那句话,臣就这么一个女儿,还想在多疼爱几年,在将她外嫁。”
闻席正好压他一头,“苏丞相啊,儿女大了总归是要嫁人的,你能绑的住她一时,还能绑的住她一世啊。”
御王若有所思,心中盘算,“若是将苏酒枝娶了过来,也等于是有了苏倾魏的软肋,他也不敢在与自己轻易作对。”
御王插话道:“苏丞相是觉得本王的儿子配不上你家的女儿吗?”
“老臣可没有这般想,虽说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老臣的女儿,老臣还是要顺着她自己的心意,毕竟就这么一个,自然是宠着的。”
皇帝见状,开始化解尴尬,“就依丞相所言,还是看人家自己的意愿。”
御其舟:“是,臣警记。”
苏倾魏:“多谢陛下。”
楚晚溪留宿在酒栈,早晨起来只觉得腰酸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