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
看向她,看得许群玉晕红了脸,讷讷不语的立在原地,不敢入内。
良久,只听屋内一声“进”
许群玉这才如释重负,径入书案坐下,如意带着茶盒去了旁侧的隔间,留待课间时再来服侍主人,论情理说,女役本不应入学馆,可是许群玉都已入馆就读了,再多带一位侍女,似乎也无不妥,是以无人指摘她。
谢琨在许群玉入座之后,便频频看她,幸好高文远只是低头阅读手中的竹简,不曾注意底下学子在做什么。
许群玉心知肚明,知道谢琨一定是昨日去找了宋含章,却没找见人,自己又不曾与他知会一声,这会儿恐怕他有许多话要说。
但她昨日出外见宋含章一事,也不清楚谢琨知道了多少,于是便自顾自整理书案,在笔筒宣纸砚台前瞎忙活,就是不敢回看他一眼。
温书已毕,就该是习读新传了,但因日前小考舞弊一事,高学士已有几日不曾教课了,众人的进度便也就停留在隐公三年。
当诵书声停止,屋内针落可闻,高文远低眉看她,问道:“许小娘,三日已过,你可查出了什么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