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忘了
果?我竟不知,郁家家教竟差到如此地步。”
徐父附和,“这郁家家主如若不给我们徐家个说法,哼,我们徐家将与你们郁家势不两立!”
徐老爷子看了他一眼,沉默着没反驳。
郁可可似这才从中回过神来,神情癫狂,“不,这不可能,她肯定是醒了的,怎么会,怎么会……”
声响渐没,她抬起头,看向沉默无语的徐钦钦,“你,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徐钦钦侧过脸不去看她,声色似有凄惶之意。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
他终于转过头来看着这个他曾经一度认为善良纯洁的女孩儿,年少的欢笑仿若隔世一般竟是再也套不在眼前的这人身上,“可可,你干的那些事……”
一瞬间,十多岁的彷徨好像卷土而来,压过重重的不可置信成为刀割般的伤痛。
“你干的那些事,”徐钦钦平静下来,声音平稳,“顾燃都已经知道了。”
——
前往凉城的高速上,徐钦钦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稳速行驶,坚决不能出半分叉子。
这后头坐的人可不得了,从后视镜里偷偷看了一眼,这人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娟了条约摸三指宽的丝帕遮住了眼。
心头一凉,徐钦钦简直欲哭无泪,这下子他算是彻彻底底信了这梦幻的事实了。
他们那一片儿圈里打小就有形形色色的谣言,其中一条就是那怪物的眼睛千万不能直视。
年少的一群小孩儿,就喜欢这种玄幻又刺激的东西,尤其是那个谁,胡编乱造一通就一本正经的拿来吓唬他们这帮小P孩儿,还个个都被吓得哭爹喊娘的他就高兴了,恶劣至极。
不过最令徐钦钦记忆深刻的是顾燃临走前说的那段话。
五官模子尚未撑开就隐见倾城绝倒之色,月色银辉泼落,恍不似真人,给还流着鼻涕泡泡的徐钦钦看得一愣一愣的。
“因果轮回,报应加快。”
“徐钦钦,不要干坏事,它还会回来的。”
最后。
“不要看它的眼睛。”
徐钦钦没听懂,不过他吓哭了。
随之少年确也是乘风而去不见多年,再见……终究是变成了他讨厌的样子。
“你在想谁?”
徐钦钦猛地回神,手里的方向盘差点一滑,忙打哈哈,“啊,啊那个,没,没谁。”
秦蓁蓁面色仍旧无波无谷,语气却带上些缓和浅淡的暖。
“是顾燃吗。”
徐钦钦不敢搭话。
秦蓁蓁似有些乏,开口满是漫不经心,“我和他曾见过。”
这下轮到徐钦钦震惊了,抓耳挠腮想问什么可一看那人不太想开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就怂唧唧不敢开口。
嘤嘤嘤,他真害怕。
服务区。
这边徐钦钦刚从厕所出来,回车上一看,WC!人不见了!
一下子冷汗都上来了,难不成是去上厕所了?不不不,这一路上就没见过这人下过车,他都快怀疑仙女是露水做的这句话的真实性了。
要不……
问问顾燃?
不不不,这一想法出来,更为迅速地被否决了。
开玩笑,这可是顾燃他媳妇儿,万一真不见了他还不得找他拼命?
就在徐钦钦急地不上不下不知所措不知所云的时候,救命电话打进来了。
是顾燃。
徐钦钦要哭了,一开口就是哭腔,“顾燃……”
那头顾燃:……
条件反射,“我不搞基。”
徐钦钦:……
双方都约摸沉默了一两秒,顾燃终于找回自己的脑子,“蓁蓁在我这边,你可以自己回你的凉城了。”
无视徐钦钦的无能狂怒加国粹的持续输出,顾燃声音依旧不咸不淡,“另外,我需要你现在回徐家,找个人演个戏,看看接戏的会是谁。”
“嘭”
“那个,我去个洗手间,”徐钦钦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坐在后座上地人的表情……然后什么都没看出来,只好悻悻作罢加快脚步早去早回,生怕这位嫌他懒人屎尿多。
没办法,他真紧张,而且好巧不巧他还偏生就是有这毛病,这一紧张吧就爱上厕所尿点儿什么出来。
待徐钦钦走后,车里就只剩下清浅的呼吸声。
秦蓁蓁侧头抵在车窗上。
脑子里的记忆……很混乱……
她难受地闭上眼。
阿婆。
秦蓁蓁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与众不同,从睁开眼就有记忆,她能不自主地记住所有见过、听到的事。
她好像也一直……都是痛苦的。
阿婆带着她一直在逃。
从大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