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嘛,总是要过活的!
2013年3月27日 星期三 多云
可能也不是自己的感觉不重要,而是更想去先把周围的人或者事儿收拾妥当,心里才会有空闲去感受自己的思想。
而一旦深扒,或许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的,在内心深处让阴影有了一席之地,悄悄的只待一个时机暴露出来。
安小云现在的状态像极了。
所以,在时间的长河里,如果你不去摆平自己,很难顺利到达对岸。
这个道理我想我懂,安小晴也懂,安小云,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懂,可能只需要的是一个能懂她的契机。
很多人会把精力分摊开来,把事情分出轻重缓急和三六九等来去一件件解决,但往往,事情大部分都是一齐跑过来不给我们有喘息机会的。
安小晴在自己26岁生日的时候,从一个什么都不会细想只知道玩的孩子突然间转变成了担起生活压力和主力的身份。
好多人说一夜之间长大。
“这种一夜之间你会愿意要吗?”她说,“不要说的这么凄凉一样,我不认为长大是需要用惋叹来说的,每个人都会转变身份,心里的和面儿上的,早晚罢了,为什么一定要给它强加在身。我可以活的更通透了不是吗?”
我看着她眼里的光芒和坚定,笑着红了眼。
我说:“你生日还过不过了?”
她眼含热泪在笑:“生了,日子也过了,就没必要给某个情节加重了。在没有人鼓掌和没有仪式下,运儿,冰,让我们给过去的自己告别吧,青春的也好,忧愁的也罢,我们得朝着时间向前大步走了。”
王冰看着我们两个说:“过去的每一天都是很平常的一天,明天才是值得我们追随的,不要‘祭奠’的过去,只为‘信仰’的将来吧?”
她想像往常一样端起一杯苦涩的酒为我们圆满的过去一饮而尽,才发现身边触手可及的只有王冰刚拿进来的一瓶老干妈。
我说:“王冰女士,拿起来吧,一人一勺也是好的。”
她苦笑着说:“明天的杯我们有的是时候干,今天让我们干了这瓶老干妈吧。”
随后噗的一声打开来。
我们在傍晚的病房里,看着打了镇静剂熟睡的很祥和的安小云,没有任何征兆和仪式感中宣告了我们不成熟的时光的结束!
也许,每个人都是在不经意中逐渐强化自己,逐渐成熟起来的......
安小云依旧每天对着墙壁傻笑,笑着笑着就开始撕东西,而后像发了疯一样。
安小晴只能每天寸步不离的守着,像一个壮劳力一样扛起自己的姐姐绑在病床上。
待姐姐睡着以后就趴在旁边也缓一下疲劳的身体和精神。
安国每每看到自己大女儿的样子就拍打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和痛恨自己的无能。
而安小晴只得让展飞把安国安抚在家,不让进医院。
展飞这几天的变化最大,性格变得乖张和成熟。
他带着元元给姐妹俩送饭,元元也像是突然知道了什么是的在不知不觉中学会了说长的句子。
她会摸着安小云的头发用用刚学发音的小奶音说:“姨姨最乖,姨姨最棒”。
从安小云变成这样以后,她的丈夫赵天琪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赵天琪的父母也只过来送了一趟钱说他家琪琪铁了心的要离婚,他们也没有办法,就让两个孩子归赵家吧,毕竟他们姓赵,以后也不会亏待了俩孩子。
安小晴刚要不管不顾的一个拳头抡过去,展飞就招呼赵天琪的父母去了病房外谈判。
展飞说:“你们配叫赵家吗?真当自己家是大户了啊,真给宋太祖赵匡胤的姓抹黑。让儿媳妇变成这样就弃之不顾的赵天琪还是个人吗?离可以,等我姐病好了就去离,到时候再找你们算账。”
赵天琪的父母满脸不屑的说你算老几啊,展飞一挑眉一瞪眼道:“你们都不配为东西的人以后不要给我们家人说话,差劲。”
安小晴扒着窗户听一句掉一滴眼泪,这个声称眼泪不值钱暴脾气的安小晴,此刻扑簌扑簌的让这种不值钱发扬的大大方方。
安小晴擦了一下眼泪,她可以放心的把外面的一摊事儿交给展飞了。
她转过身想去看看安小云,就见一个人影噌的从身边打开门飞了出去。
楼道里瞬间响起一片狼嚎声。
待安小晴反应过来走出去的时候,她看到了她特别想实施的一幕:安小云一手扯着公公的腰带,一手拽着婆婆的包在做旋转运动,嘴里振振有词:“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背,给我背,你这孩子,不听话,快背,要不然打断你的腿。”
所有人愣在那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安小晴傻眼的看着自己的姐姐,展飞也从来没有见识过安小云发脾气的样子。
在护士们跑过来的时候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