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是任凭你怎么鞭策它,都很难扭转认知
她去上个厕所,看出来了,长大了也不是孝顺的人。”我小姑不愿意听,但愿意转移话题。
“我今年26,已经长大了,也已经看出来孝不孝顺。不过你们是不是忘了,我长这么大,我爷爷奶奶从来没有抱过我和我哥一下,你们要求我孝顺我奶奶的同时,是不是应该问问你们自己的孩子被爷爷奶奶抱大的,或者照看过的,他们在干什么呢?在赡养我奶奶吗?还是帮你们赡养了?还是扶着我奶奶上厕所了?没有吧,她们都走的远远的。而且你说的那次,我奶奶气哄哄的正在给我爸生气,是我要去扶,她不让我扶,嫌弃我妈的同时也嫌弃我。”
我说完轻蔑的笑了一下,表现出以往的大逆不道表情,但他们似乎有些震惊,看着我惊掉了下巴没说话。
“我从小到大,你们莫不是还忘了一件事吧?”我依旧带着轻蔑的笑,却大义凛然,“姑姑们,叔叔们,我,你们的侄女,一直和我奶奶同一天生日,这你们忘了多久了呢?”
他们突然都不再说话。
“也对,你们从来没有关注过我,甚至懒得关注我,那为什么现在需要我们一家了,又跑过来指责和宣判我们的孝行呢?那大姑,你俩儿子,你婆婆你伺候到位了吗?小姑,你公公为什么又搬到养老院去住?还是说我奶奶就我爸一个儿子,没有其他儿女?自己都没做好当儿女当儿媳妇的,为什么这么趾高气扬的来评判别人做的对还是错?还给我嫂子发信息说我妈做的不好,教唆我嫂子和我哥将来别养我妈,说我妈没有给她看孩子,试问,我奶奶看过我和我哥一下吗?你们抱过我和我哥一下吗?我两个妹妹和小弟的确是我奶奶一手看大的,现在他们是不是要履行一下孝心呢?如果说没有给看孩子就不用养老的话,那为什么双标?你们扪心自问,我要是这样教唆你们的子女你们愿意吗?”
我眼神如炬,充满了火,“你们天天说一些自己觉得无关痛痒,义正言辞的言论,可想过对于他们的子女是一种天翻地覆的伤害?我哥善良,他不会找你们,但我恶毒,你们说对了,我没大没小,今天在我眼里就没长辈,如果谁想给我理论出个所以然来我奉陪到底。”
我两个姑都把头扭向一边不看我,果然啊,谁横谁有理。
这让给我瞧不起他们欺软怕硬的样子。
我鼻子轻蔑的哼了一声接着说:“我自认为,我爸跟你们一样,在我奶奶这,没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如你们,那怎么不喜欢我妈,就连带着我爸以前做的好都一笔勾销的忘了呢?也许你们觉得这不重要,确实不重要,在你们眼里只有你们的事情是重要的,我们家所有的人都只会是你们发泄怨气的工具。”
“亚运啊,你别这么说,我们是把你当亲人的。”我大姑有意要打断我的话。
“大姑,你也别这么说,我从小到大的回忆里储存的是,每到过年你,小姑,大叔小叔,爷爷奶奶。你们全部到位占满我家不大的屋子,开始数落我爸和我妈,这没错吧?你们来一趟,我家发生一场战争,这是我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我记住的,只有对你们的讨厌。”
我看着在座的各位长辈,他们无动于衷,不再反驳,我大叔抖着手低着头不说话,我小叔把脸扭到一边。
我小姑还想说什么,但我没有等她,接着说:“试问你们这些亲人,除了在我们一家高高兴兴过年时过来弄的我们家来一场架还会干什么?我长这么大你们有一下把我放在眼里吗?或者把我们当成你们一会儿的亲人吗?利用是一个讽刺词不用我过多的解释了吧?”
我小姑忍到了极限,她腾的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那你妈也不能总是在你奶奶面前提你大叔曾经的不好,人现在都这样了还不放过他,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那你放过我妈了吗?”我怒目而视反问。
我小姑不服气心有不甘的被我小叔拉着坐下,我余光看了看我大叔那憔悴不堪的脸和半身不遂一直抖的手。
他在一直叹气,我猜他流泪了,岂止是他不想想起,我们更不想提起这件事,但事情到这份儿上,总要有个结束。
我神情缓和了一下说:“大叔,你年轻的时候何曾把你大哥和大嫂放在眼里了,何曾放过我爸和我妈了,我也知道我爸和你的脾气,简直一模一样。小姑,既然你提了,那我就从我的角度讲讲这件曾芝麻烂谷子的旧事。
我6岁那年的一天傍晚,就因为奶奶的一句我妈骂她,我大叔就拿了大粗棍气哄哄的来我家,一棍子下去,我妈被我爸推到了一边,笤帚疙瘩一样粗的棍子就落在了我爸的头上折了。
鲜血瞬间从我爸的脑袋流下,流到眼睛流到下巴,哗哗的流,在我眼里,那是一条血河,里面有倒下的我爸。”
还没说完我就哽咽了,眼眶里到处是眼泪不争气的流,这件事哪里是我爸妈的心结,更是我最过不去的一件事。
“后来,你们又一起聚在我们那个小屋子里,还把守在我身边流眼泪的大黄狗赶出屋门。这个说都是亲的,就原谅占斌吧,那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