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的角落里有一缕忧伤
从田文凯后边探出头来说道:“女大侠,你那俩大侠门口找。”
我站起身面无表情的路过他们走出去,因为我不想搭理任何人,更不想让别人看到我这种与一般时候不一样的性格。
袁胜仁眼睛看着田文凯,朝我的方向抬了一下下巴询问什么情况,田文凯耸耸肩,撇撇嘴一副无辜的样子。
我知道青春里有一种快速走出伤心的东西是在别的年岁里所没有的,这点在我走出教室看到那俩货滑稽动作的时候发挥了出来。
安小晴和王冰正在走廊的栏杆上懒洋洋的倚着,两个脑袋贴在一起,见我出来,她们齐头并进的朝我走过来,头却分不开,活像连体婴儿一样,动作可笑极了。
刚才的糟糕情绪好像一下子散去一大半,我还在想我是怎么就认识了她俩的呢?
“运儿,脑袋凑过来。”安小晴用手冲我摆摆。
这句话我不知道有没有魔力,但到现在,我脸上竟是恢复了原先的样子,切,我脸上一种嫌弃的表情:“你是真当我跟你俩一样弱智吗?你俩活像个傻子。”
我把脸凑过去,好吧,我确实也是跟他们一样的是傻子。
“这是......新专辑吗?”我喜出望外的大叫。
安小晴把耳机从耳朵里拿出来捂住我的嘴说:“你小点声音,你们班可是教师子弟班,让木头墩和胖子听到了它就断送了。”
我点点头,终于知道他们俩的动作保持一致是什么原因了,因为耳机线太短,俩人一人一个耳朵,只能这样听随身听。
“从哪里来的?随身听又是哪里来的?”我好奇的问。
“咱们这小县城,现在能有他的新专辑就不错了,这磁带可是我好不容易得来的。”安小晴附在我耳朵上说。
“又从谁手里抢的?随身听呢?也是抢来的?”
见我一直问随身听,王冰一脸骄傲的抬着脑袋说:“我的,你当我暑假那俩月干什么去了,打工换来的啊,一直偷偷藏在床底下愣没让我弟翻到,要不然就成了他的了。”
我竖起拇指给王冰,又把脸贴到安小晴脑袋边上去听。
“说真的啊,要不是怕我爸妈翻出来没收,王冰她弟纳为己有,今天绝对不会落你手里。”安小晴一边警觉的四处观望一边说。
“你的意思是随身听和磁带都归我了?”我瞪大了眼睛问。
“给你给你,我们可都还没听,你听几天把歌词听着抄写出来,然后哪天搬着你那个大家伙去我家咱们开录。”王冰依旧小心翼翼的说。
“啊?合着你是让我在老师眼皮子底下一边听一边写出歌词是吗?我的大录音机不是一直在安小晴家吗?她特正经的给他爸妈说借我的去听英语来着。”我有一些面露难色,倒也不全是怕老师的缘故,我可是刚刚下定决心要好好学习还没几分钟。
“你别装啊,就你那学习功底,你们“得儿他”老师才不管你,哪像我们,“根号派”盯得我俩死死的,丝毫没有机会。”安小晴愤恨的说。
“你别咱俩咱俩的,我现在可是学习一把手,那根号派都得把眼镜擦干净看我。”王冰一脸得意的说。
这句话倒是不假,从初中开始,王冰成绩就越来越好,高一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对学习充满热情。
本来田文凯他妈,她们班主任“根号派”老师看王冰那晃晃悠悠的样子就不像学习好的,谁知道一次期中考,王冰同学给送上了一份班里第五名的大礼。
从此“根号派”对她细声细语,刮目相看。
“运儿,看你心不在焉的,咋了?”王冰摘下耳机问。
“没什么,等吃饭的点儿跟我去趟一中吧?晚饭请你吃面包怎么样?”我问王冰。
“干啥去,打架去?我也去。”安小晴赶忙接话。
“你忘了今天你值日?小心‘根号派’又找你写检讨。”王冰不客气的怼回去。
“切,别逮到你值日的时候,我和运儿出去吃香的喝辣的。你学习好成精了还,将来咱们仨靠你扬武耀威成了吧?”她说完瞟了一眼王冰便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叮嘱,“运儿你切记,把三个人谁唱的部分都分清楚,以便于咱们这周休息的时候能知道谁唱什么。”
安小晴把随身听偷偷的从怀里掏出来塞到我肚子处的衣服里。扯上王冰溜着墙根像做贼一样看着我回自己班去了。
这遛墙角瞅我的形象颇有一种贼喊捉贼的意思,而且那动作滑稽至极。
我真是对他们两个无语,我该哪一节课偷偷把耳机放在袖子里偷听随身听呢?
主科是不行的,要不然放在我最不擅长的物理化学课?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磁带,就那音质还让我写出分唱清楚的部分,二声部也写出来,我该怎么把这些烦恼们抛开来专心学习和开心玩耍呢?
但是望着他俩的背影,我似乎开心了许多,心里有很多滋味涌上心头,我的两个“青梅竹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