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救
不生气,反而还带着几分兴奋。
没错,在她和李承煦厮打起来时,成功地把李承煦踢翻在地后,温言可以确定她刚刚翘起的嘴角里是带着变态的兴奋意味的。
温言趁着女人和李承煦打得认真,赶紧跑过去手忙脚乱地给另外两个人解绳。
仓库里一时只听见利剑之间的摩擦声和温言“哧喝哧喝”的喘气声。
待另外两人都被解了绳后,温言才发现他们两人也受伤了,现下手无缚鸡之力。而刚刚解了绳索的钱铜,早就没影了。
鉴于三个人站在一旁干看的场面有点傻,于是她向另外两人建议道:“要不我们还是先走吧。”
另外两人忙不迭双双点头。
三人有些畏手畏脚地避开那些不长眼的长剑,快要走到门口之时,那不像女人的女人发现了她们,在又一脚将李承煦踹倒在地时,她将目光投向了温言四人。
利剑朝温言的胸膛直直刺去。
温言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那把利剑越逼越近,脑袋里却不合时宜地闪现出曾经在话本里看到过的一个场面。彼时她觉得小白花女主甚蠢,危险来了不会躲,竟傻傻站在原地等英俊的男主来英雄救美。
然而此刻话本的戏剧变成了现实,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长剑刺来的同时,心里想着的却是她应该要和小白花女主道歉,实践告诉她,原来危险来临时,是真的躲不开啊。
“哐”的一声,当温言看到其中一个她派来匈州的人一把别住女人的长剑,挺身而出时,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那女人看见有人挡了她的好事,眉头一皱,将剑头的方向对准了那人,就像一只疯狗一样,见谁咬谁。
但不可忽视的是,温言的确松了一口气。
她的小命在主人的顽强抵抗之下,终是保住了。
她忙转头跑向门口,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然而,没跑几步,她又折了回来。
原因无他,只是对方又来人了,还不止一两个,是五六个。
“呵,来啊,小爷要是怕,名字就翻过来写。”
那边的李承煦边挡剑边抽空看了门口后,有感而发。
温言是真的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明明现在这个女人他都打不过。
来的人自然而然地将四人围了起来。
“大哥们,有话好说,不知我们哪里得罪了你们,你们要赶尽杀绝呢?”温言想拖延时间,她不想死这么快。
然而回应她的是更强烈的杀意。
“李承煦你要死啊,还不过来救你姑姑的命。”
温言错身避开了一把剑的进攻,旁边的剑却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偷袭她。
温言闭上了眼,梅开二度,她觉得自己没有勇气直面被捅,闭上眼,好像还能减少一些疼痛。
然而,她注定是天选的幸运之子,意料之内的疼痛没有到来,再睁开眼时,竟是李承煦以手拿剑的画面。刺眼的红自掌心滴落在地,一滴一滴地晕染开来,刺目惊心。
李承煦趁敌人分神的功夫,另一只手快速出剑,一招制敌。
“李承煦,你没事吧。”
“温言,你记住,这是我为你流的血,这一剑是你伤的。”
温言目瞪口呆,“你眼神没事吧,大哥,这是……讹诈。明明是他伤的你。”
李承煦却不听,猛地抓起温言的手,将她的手抵在胸前,“我不管,我是为你而来的,也是因你受伤,你要负责。”
温言看着李承煦抓着她的那只手不断在流血,有些急迫,“好好,我负责,但前提是你得解决那个女人,她看起来好恐怖。”
温言指了指那边笑得极为鬼魅的女人。
李承煦将温言挡在身后,轻声说了句,“别怕,有我在。”
话音刚落,李承煦又挨了女人一脚。但同时也因为这一脚,他发现女人剑快善攻,防守却是极为松懈,在女人不耐烦想要迅速解决掉眼前的麻烦时,他瞅准时机,一剑朝女人的胸膛刺去。
鲜血在地上开出一朵朵红花,誓要装饰女人无声的葬礼。
和葬礼同时举行的是一场献祭仪式。
“全都给我放下手上的剑。”逐渐进入温言视野的是王权图手持匕首,抵在一个妇人脖子上的画面。
这个妇人,温言没有见过。
“王贼,你的人质错了。”
王权图狐疑地看了一眼妇人,待确认后轻轻呼出了一口气。
“我没错,这一切都是这女人搞出来的,装神弄鬼,目的不就是为了将你们引来吗。一个卑贱的村民也妄想正义,真是反天了。”
与王进图略显尖锐的声音对比的是妇人平静得像一滩死水的声音。
“王权图,你勾结村长和钱铜,杀了我儿子,杀了泉涌村的青年,我们不奋力反抗,难道还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