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说谎
确切的说是五十四分钟以后,司机就在停车场等我,今天上午有个会必须出席。”
所以,宋拾染的昨夜是在飞机上度过的吗?
陈蜻蜓朝他走进一步,温声说:“吃早饭吗?”
宋拾染说:“不太饿,去我的房间吧?我支付了一年的租金,没退。”
陈蜻蜓说:“会不会有很多灰尘?”
宋拾染顿了顿,老老实实的说:“会。”
南丰基地毕竟不是他家,没阿姨定期打扫房间。
“那还是在基地里转转吧。”宋拾染有些失落,其实是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抱抱她,亲亲她,有时间的话做一做那什么。
陈蜻蜓不动声色的看明白了宋拾染的想法,说:“到我的寝室里来吧,师姐今天请假回家了,这两天不会回来。”
宋拾染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陈蜻蜓带着他走进宿舍楼,刚踏上楼梯,想起来什么,她回头说:“对了,我记得你说过。”
宋拾染侧头看她,“说过什么?”
陈蜻蜓微笑:“不要轻易带男人到自己的房间里去。”
宋拾染的眼神加深,说:“我虽然是男人,更是你老公。”
陈蜻蜓没揶揄成功,被他的那个词给弄得脸色发红,脚步加快,带着他上了楼梯,进了自己的宿舍。
宋拾染反手关门,下一刻抓住她的手臂,将她压在门上,放下公文包,低头吻了上去。
唇瓣碾磨,极尽缠绵。
须臾后,宋拾染用额头抵着她,低声说:“之前不敢进来是怕忍不住对你这样。”
他抬手抚摸陈蜻蜓的唇瓣,凑过去又吻了吻,然后才微微退开一些距离,看着自己发皱的衬衫,说:“从公司直接上飞机的,没带多余的衣服,有熨烫机吗,帮我熨一下?”
陈蜻蜓点点头,让他脱下来。
宋拾染伸平双臂,凑过去蹭蹭她的脸,“你帮我。”
陈蜻蜓觉得宋拾染像一种脾气温顺粘人的大狗狗,哪里都很像。
她低头给他解扣子,一粒一粒,从锁骨,到腰腹,在宋拾染的腰侧看到了几道结痂的指甲抓痕,诧异了片刻,抬手轻轻碰了碰,说:“这是我抓的吗?”
宋拾染垂眸凝视她的脸颊,“只会是你。”
陈蜻蜓不太好意思,“我不记得了。”
宋拾染脱掉了衬衫,握着她的腰,低声说:“那种状态下你不记得也是正常。”
陈蜻蜓的脸瞬间变热,眼里像含了一汪水,无措的看他一眼。
宋拾染很得意的笑着说:“能让你舒服是我的荣幸。”
陈蜻蜓不知道该回什么,含糊的唔了一声,低头拿着他的衬衫去行李箱里找她带过来的一个小型手持熨烫机。
宋拾染说:“我方便用下你们的浴室吗?”
陈蜻蜓点点头,想了一下,说:“先等一下。”
她进浴室里把余笑的私人物品收起来放进密封袋里,拿出来放好,然后对宋拾染说:“剩余的东西都是我的,你可以随便用。”
宋拾染当着她的面抽了皮带,陈蜻蜓假装自己很忙要去熨烫衣服扭头走了。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声音。
陈蜻蜓把他的衬衣挂在衣架上熨烫,做完以后又去拿了浴室旁凳子上搭的西装裤。
宋拾染是个非常注重整洁的人,不论任何时候都收拾的清爽干净。
陈蜻蜓熨烫到口袋的位置,发现里面有细微的塑料声,隔着布料摸了一下,圆圆的一个环。
陈蜻蜓:“......”
浴室的门响了,宋拾染湿漉漉的走出来,看到她摸他的裤子,舔着脸说:“万一用上了呢。”
陈蜻蜓看他一眼就扭过了头,说:“你——穿上衣服。”
宋拾染理直气壮的委屈:“身上很湿,穿上不舒服,浴室里也没有浴巾。”
陈蜻蜓背对着他,艰难的说:“那你要......就这样吗?”
“怎么会。”宋拾染回答她的时候已经走到了陈蜻蜓的身后,低沉诱惑般的说:“既然已经摸到了,拿出来吧。”
陈蜻蜓说:“还来得急吗?”
宋拾染湿润的手掌撩起她的头发,露出雪白温润的脖颈,说:“那就快一点吧。”
陈蜻蜓摸出套套,递过去。
宋拾染不接,说:“你来撕。”
陈蜻蜓只好照办,撕开小小的金属质感的塑料袋。
宋拾染赤脚站在地面,附身吻住了陈蜻蜓。
*
桌子上手机设置的闹钟滴滴响了起来,宋拾染扣上最后一粒扣子。
陈蜻蜓有点迷糊的跟着穿衣服。
宋拾染说:“不要休息一会儿吗?”
他以为陈蜻蜓会说‘要去工作’,但实际上陈蜻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