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刀叉的正确使用方法之捅死礼仪老师
准备好了迎接接下来会出现在他眼前的塞缪尔。
但奇怪的是眼前竟什么人都没有。
他没来!!!
威尔强按捺下心中狂喜。他一边急着远远逃离这地方,一边又生怕惊动人家。他就像生怕心跳声呼吸声会把塞缪尔引来似的连做了几个深呼吸。
威尔来过几次乌泽,所以也大致明白这里的地形。他一点在这逗留的意思都没有,所以二话不说就依着记忆找上公交站台。他上了公交。里面除了他一个人也没有。
——不对,还是有一个人的。威尔这才发现。
“看来身体恢复得不错了啊,”塞缪尔说,“那我们就出发吧。”
“……”
在将近二十分钟的车程以后,塞缪尔带威尔下了公交车后便又转出租前往滨渡——他已经订好了船票。
威尔下公交的时候还以为塞缪尔要带他回去。结果当塞缪尔拦下一辆出租车说要去滨渡的时候,他意识到不对劲。
“去滨渡干嘛?”威尔皱眉。
“为了坐船。”塞缪尔说。滨渡是距乌泽最近的港口城市。
“坐船干嘛?”
“去酒城。”
“酒……酒城?”他想起那地方是出了名的“开放”“自由”(指艾滋病发病率在整个西大陆排进前三)。很难想象像塞缪尔这种复古保守冥顽不化的封建遗老会去那种地方。
这时威尔突然意识到了不对。
酒城最出名的时候是什么啊?除了酒就是……性产业了吧……
他想起一些关于贫民窟小孩与变态名流的传说。然后他看看塞缪尔,又低头看看自己。
“你……去酒城……干嘛啊……”威尔感到一阵恶寒。
“大概……”塞缪尔仔细想了想,终于编出一个理由,“负债潜逃?”
威尔:“……?”
最后出租车停在了塞缪尔先前住的单身公寓那里。威尔正困惑为什么塞缪尔不直接去港口,却见塞缪尔带他进了小区然后乘电梯上了七楼。
“你是有什么东西落在这了吗?”威尔问道。
“大概吧。”塞缪尔说。
他们走出电梯,然后开门。这间单身公寓大概三十见方,墙上贴有灰色墙纸,推门右边是做饭的地方而左边是卫生间,再往前走就是写字台,一张大床以及冰箱空调云云。
威尔环顾了下四周。这里似乎已经被搬空了。桌子上什么也没有,也没有什么行李箱。衣柜敞着,但是没有衣服。
威尔正心下疑虑,却见塞缪尔径直走向墙角。他沿着墙纸缝隙撕开一角,那里露出一个小小的向内凹进去的小方格。塞缪尔将一根手指伸了进去。
“咔嚓”一声。墙上露出一个暗门。
塞缪尔又在门边按了几下。门自动打开,露出了——一个墙上挂满了各种热武器与冷兵器的狭小的暗室。
塞缪尔在威尔目瞪口呆的注视中随手取下一把手/枪和两袋子弹。
“现在,我们可以去酒城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