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昏头 拜托你俩有婚约
的,每个关卡共用五条命,现在已经没了四条,爱心就只剩下最后一颗了。 他嚎得江霖耳朵疼,嫌弃地往旁边避了避“叫什么,我不就才死一次。” 已经死了三次的范弛“废话,五条命都应该是给我留的好不好” “” 头一次见有人承认自己菜承认的这么理直气壮。 范弛唉声叹气地过去把少爷复活,口头祈祷着接下来可以一命通关。 但生活就是怕什么来什么。 自从范弛家这个影音室改造好后,后来不论江霖还是谢楚弈来他家打游戏都是在这儿进行的,理由无非就是体感很爽。 今天谁也没注意影音室的门没关紧,因而范弛家那条大金毛轻轻松松地挤开门缝跑进来,接着在谁也没反应过来之际,一下子冲向主人怀里试图扑倒他,这是他们在家一贯会玩的游戏。 范弛被自家狗冲撞得猝不及防,手柄也立刻从手里飞了出去。 一阵兵荒马乱。 最后一条命也没了。 范弛人往后倒着、还被几十斤的大狗压得喘不过气,几乎崩溃了“思弦啊” 没有得到寻常的摸头,思弦不解地叫唤了一声,漆黑的大眼睛湿漉漉地盯着小主人。 范弛“” 他姐的狗,不能打不能骂,还得好吃好喝陪玩供着。 范弛沉默片刻,最终还是认命地抚摸狗头。 江霖也把手柄放到一边,这游戏每关虽然都很长,但存档点也多,就算命都死完了也不需要从头开始重新打,他没觉得有什么可惜的。 倒是这影音室在四楼。 江霖看着范弛费劲巴拉地把狗从身上弄下去“你家宠物也这么能爬楼梯啊。” “挡不住它的步伐,”范弛艰难道,“每次一上楼准搞破坏。” 想到自家那只跟皇帝似的猫之前所作所为,江霖很是认同地点了头。 范弛依旧继续与狗推搡“真的受不了,我每天对它那么好,结果它到头来还是最听范弦的话。” 关于这一点,江霖再次深有同感。 江植树也一模一样,永远最优先对虞礼顺从,明明那些精贵的猫粮都是他费心费力挑的。 好不容易把狗请出去,范弛筋疲力尽地坐回来“继续玩儿” “算了,”江霖说,“累。” 范弛笑起来“身体累还是心累啊” 江霖没回答。 范弛也不在意,把游戏进度保存,再退出。 而后又开始着手收拾手柄,他从小就爱各种形式的游戏,各种型号的游戏手柄也收集了快一个柜子,有些“古董”坏了没法儿修了也舍不得扔,总是开玩笑说这柜子以后是要陪自己入土的。 安静了片刻。 有人好像终于绷不住了,闷声道“我感觉虞礼不是更喜欢学习,而是只喜欢学习。” 不是比起喜欢他、更喜欢学习,而是只喜欢学习、不喜欢他。 范弛缠线的动作微微停顿,眉梢挑了挑,开口就是“你终于有这个b数了” 然后预判某人要恼羞成怒,果断往旁边躲开。 江霖咬了好一会儿牙,最后只憋出一声不甘心的“啧”。 范弛很想狂笑,奈何生怕挨揍,硬生生忍住了。 其实上次在拉面店,范弛和谢楚弈就已经帮江霖分析得清清楚楚了,他就是单恋人家,只是一直嘴硬不愿意承认而已。 现在少爷难得有自知之明,范弛觉得这场合谢楚弈没跟着自己一块儿见证,真是太可惜。 吃瘪般的某人忍了忍,依旧没好气地闷声“那怎么办” 夭寿,有生之年竟然还能听到少爷用这种宛如低声下气的请教口吻说话 范弛在心里感慨老谢你今天睡懒觉没来绝对是你人生的损失 不过怎么办这种事 范弛自己也是个母胎o,想想也给不出什么靠谱的主意,最后猛一拍案“拜托你俩可是有婚约的啊她现在不喜欢你又怎么样,日久生情日久生情,现在不喜欢以后总会喜欢的嘛” 歪理但又很有道理。 江霖想到这份最初被自己嗤之以鼻的婚约,又沉默了。 范弛手掌在桌上拍得啪啪响,像是为了给兄弟涨涨气势似的,直接道“来现在就给虞礼打电话以未婚夫的口吻给她打” 如果说刚才还挺有道理的,现在江霖觉得他状态有点疯了,嘴角微抽“我忽然打给她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