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迷情散
地感受到她的一双小手在自己的后背不停地摸着,从肩膀到腰,不放过任何一寸皮肤。
聂芜衣似终于放下心来,这原来不是他身上的血,皮肤上没有任何一处破损,也没有出血点。轻轻地笑了,南幽慎才枕着她的肩膀,脸色微红,不自然说道:
“我说了没事吧?”
“那好吧。”
聂芜衣不满地小声说着,还是等他先把自己收拾干净再说吧。这一身污血,也不知道怎么来的,算了,懒得去问。似受不了这样的气氛,南幽慎就开口了,充满歉意:
“我先去沐浴,身上太臭了。”
“去吧。”
聂芜衣催促着,眼神迷离。今天才知道王爷原来这样爱沐浴,现在这里这么冷。自己是女人,在这个季节都不会天天洗澡,偏偏南幽慎却一年四季,坚持天天沐浴更衣。不过,他的很多衣服都是重样的好几件,就那么几种简单的服饰。不过,还好,他不嫌弃自己。聂芜衣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南幽慎停住了脚步,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我沐浴没有你勤快,身上也臭了,但是我不洗。”
聂芜衣有恃无恐地的说出来。
“嗯,你过来让我看看。”
南幽慎嘴角勾起弧度,嗓音低沉着说,才缓慢地离开。
聂芜衣乖巧地慢慢走过来。南幽慎自然地牵起了她的手,搭在脉象之处。果然....她中了南幽的迷情散。
南幽慎忽然变得慌乱了起来,一时之间,他心跳如鼓。她虽经鬼谷子调药试验,体质已是南幽人,但还需要经过祭奠的确认,两人才方可成婚。而且南幽礼制极严,一定是有人从中做了手脚。他一把抓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才强忍着问道:
“你快告诉我,今日谁来过?”
“不认识,一个蒙面的女子,看起来有点凶。”
聂芜衣皱了鼻子,似觉得十分委屈。忽然,聂芜衣又浅浅地笑了,抬起头轻轻将一个如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了他的唇上。
南幽慎只感觉到这吻如星火,渐成燎原之势。理智告诉自己不可以,还没有完婚,但是心中却如蚂蚁咬人般,心痒难耐。挣扎着起身,南幽慎才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要先完婚,之后才可以这样。”
聂芜衣好似回到了最初的夜晚,王爷也是这番模样。难道是因为分别太久?忽然来了兴致,这感觉也不差,为何感觉自己像在逼良为娼似的,想象着他在黑暗中的表情,又把他拉了下来。对着他的耳朵轻声说,呵气如兰:
“那我偏要这样,你能拿我怎么办?”
南幽慎脖颈处传来她的温度,微凉。尤其是沐浴后若有若无的清香,不时传来鼻尖,令人心旷神怡。
呼吸渐渐紊乱了,轻轻一转头,无意间的触碰,理智再也拉不住脱缰的野马。他准确地找到了位置,轻柔的吻了下来,慢慢尝试着;她有瞬间的错愕,所有的神经感觉几乎都凑到了唇上,就连呼吸都停住了,换来了更热烈而笨拙的回应。
鸳鸯交颈,红被翻浪。
南幽慎看着沉睡中的聂芜衣,手中摩擦着温润的玉镯,心下似仍未从方才的温存中回过神来。不曾知道,原来她竟然是这般滋味,令人难忘。忽想起来,很久以前,在凌昌的练马场上,她缱绻低头,温柔的面容如清水芙蓉,对着萧玦。似此刻才明白过来,那时翻涌而上的嫉妒是怎么回事。南幽青年男女的婚事,本就由族中长老商定,如遇有反抗者,便会给男女灌上特制的迷情散。一响贪欢,醒来即忘。想到此处,南幽慎忽变得头疼起来。这定是那蒙面女子的阴谋;更让自己心心慌意乱的是,明日晨起,该如何面对她?
很快,想着想着,各种情愫在脑海中不停地翻滚。南幽慎无奈地给她纠正了睡姿。打开了窗户,独自一人坐在了厅堂处。却没想到她却突然清醒了过来。
“南幽慎,你对南幽的预言之术知道多少?”
聂芜衣迷迷糊糊似在梦中见到了王爷,清醒过后才反应过来原来不过是梦境一场。定睛一看,但瞧见一个人影在厅堂之中。她披上外衫走了过来,不知为何却觉得身子上有些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