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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力的人,可以帮我把他的作品传播到圈内。” “你这是?”我颇为不解。 “我希望如果他选择婚姻也就是选择了我,无论他怎么混,怎么自我,我都奉陪。”岳洁将两个戒指都穿进了食指。 “如果他没有选择我,那我就完成我最后能给他的帮助。” “岳洁。”我郑重地呼唤她的名字,希望她拿出同样郑重的态度。 “嗯?”岳洁回头望着我,灯光把我的影子射到了她的半边脸上,斜切了一半明亮,一半阴影。 “你为什么要求婚?我一直都想问。” 我感觉到时间至少过去了三分钟,岳洁才缓缓地张口。“因为我爱他!” “那现在还爱吗?” “当然。” “那?” “但我也需要婚姻。” “所以?” “所以,自由和踏实是无法兼容在他的世界里。” “我是说你的打算。” “他起身走了,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岳洁,你还好吗?” “我很好啊,既无力又轻松,你懂吗?“ 我和她对视了许久,谁也没有再张口说话。我记得那个地下室里的长发男人向岳洁索要词语的时候,岳洁给了他两个词语,一个叫做漂泊,一个叫做静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