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合就开撩
能压过荣广王的其他宗亲谁没个女儿孙女外孙女的,妥妥的都不会出面。”
“那御史和百姓呢?”
“这是私人恩怨御史管不着,老百姓的舆论就更简单了,把萧家做的那些好事都散出去,你就等着百姓们拿烂菜叶烂鸡蛋跑宫门口来砸人吧。”整个计划,完美!
看清安这暗搓搓算计人的兴奋劲儿,云尘心里是大写的服,不愧是自家媳妇儿就是拔尖儿“你只在六扇门当个普通的捕快当真是屈才了。”
“什么叫普通的捕快啊,你见哪个普通的捕快像我这样,人家孩子离家出走我得管,人家大老婆小老婆闹架我得去……你再看今天,明明没我什么事吧偏把我一起拉来,他们有拿我当普通捕快看吗?不瞒你说,我的理想就是当个普通捕快,查查案子,吃吃包子,打打群架。”
“打打群架?”你敢再说一次试试。
“呵呵,口误,口误!我的意思是勤练武艺,争取……争取打败冷血。”
此时此刻,六扇门门前,正从城西回来的还未进门的冷血冷不防打了个喷嚏,下意识的,他扭头望了一眼身后,身后街道行人匆匆、车马慢行一切如常,并无异常。
私以为是自己太敏感的缘故,冷血并没有太在意,兀自迈腿进了六扇门。
另一面,临街胡同的拐角里,某对生得貌美如花却偏偏一身逗逼气生生白瞎了这颜值的双生兄弟,和一个从懂事起就一副少年老成模样的少年郎,以及一个全程鄙视脸的青年,正在……
“差一点,差一点就被发现了。”
“夭寿哦!”
“四哥、五哥,我们又不是做贼,你们这么紧张兮兮的做什么。”
“我说……老四老五啊,那是我妹子你们哥俩激动个什么劲?”
“一家姓不说两家话,阿勉你这话说得就生分了,这种事情上分什么你我,你家我家还不都是咱薛家的妹子不是?”
“就是就是。”
薛勉:呵呵,天真!
作为一国之都天子脚下,京城是个汇集了三六九等的地方,更是个极为喜欢划分三六九等的地方,靠近皇城的城北一带,繁华却不喧扰,是京城众所周知的聚集着当朝真正的高门贵族的地方。
数月前,这里一处闲置了十余年的大宅重新开启,翻新修葺,今日一行浩浩荡荡的车马队伍停留于此,整个下午阖宅上下一片忙碌,直至此刻日暮时分仍未停歇。
“怎么还在搬,你们是带了多少东西来?”薛勉跳下车马,看着还在鱼贯而入的大箱小箱,十分怀疑这群人是把那边宅子里东西都给搬空来的。
“光我娘的衣裳首饰就有二十几箱,还有这家伙的书装了满满三车。”
“五哥,你马都牵了十几匹,怎么就光说我三车书的事。”学霸少年郎不乐意了。
“我那些马都是宝马,怎么能把它们撇下呢,要我说老四才奇怪呢,带什么不好,带一车的花花草草,京城没花花草草卖吗?”
“说多少次了,我那不是普通的花花草草。”
说着说着,三人兄弟吵起来了。
一边上,薛勉扶着自家门口那大石狮子,迎着夕阳,一脸的视而不见——吵吧,随你们吵,我安静的当我的美男子就好。
不知是不是血脉相连的默契,此刻身在宫廷的清安也只单纯的想当一个安静的美女子,可谁来告诉她,为么自家师父掐点掐这么好,选了这个时辰进宫,共商国事不是早上更合适吗?
当然,出现这种师徒囧相逢的状况,不光是清安这个当徒弟的懵了,当师父的诸葛正我更是整个人都恍恍惚惚了——这是专门候在这儿要给他放大招吗?
别瞧咱诸葛大人平时总不着家,除了公事也不怎么主动找自家徒弟,但事实上对各个徒弟的情况那都是了若指掌,尤其是对清安这个小徒弟的情况,当然啦,主要也是因为另外四个都没啥情况好关注的。
话说打从今年莲宴之后咱混迹朝堂二十余年的诸葛大人就觉出来了,皇上有意要做媒啊,想给他家小徒弟和宸王做媒啊!
这事儿要搁别的大臣身上估计麻利儿地就下跪叩谢皇恩了,但搁咱诸葛大人这儿……对不住,徒弟的婚事,徒弟自个儿说了算。
于是乎,为了不让自家徒弟卷入这场没来由的是非,诸葛大人果断寻了由头把自家小徒弟下派去了江南避风头,殊不知人算不如天算,正是这场江南之行把两个青年男女的原本疏离的关系一二再而三拉近,拉近,再拉近。
没有一点点防备就当了媒人的诸葛大人表示很忧伤,虽说两情相悦没什么不好的,可他的本意真不是这样,最重要的是自家夫人特别反对这事,要让她知道是自己间接促成了这桩姻缘……
所以他还是坚持装着不知情比较好。
但是,有人就是非不让他好好揣着明白装糊涂。
“太傅大人,本王是真心诚意想娶令徒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