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为了等你
人眼里的狗男女……
听到这个消息,大牢里的萧家老太当场破口大骂,小杨氏在旁看着一脸麻木却是也为自己儿子的未来担忧起来,萧家父子闻讯同是震惊与深深的后怕,唯有沈氏以为自己苦尽甘来沉浸在喜悦里久久不能自拔。
当然,沈氏的喜悦并未持续太久,紧随而来的是她与萧家郎双双被贬为贱籍的消息。
可以肯定在欺君这样的大罪名之下,这对狗……哦不,有情人肯定是无性命之忧,只是未来等待他们的却是漫漫看不到尽头的无望煎熬,贫贱夫妻百事哀,他们的噩梦才正要真正的开始。
至于萧家老太等人最终会如何,罪名不是欺君吗,君不在,这事就先搁着吧,反正说好了没有特赦,不在乎这几天,几顿牢饭钱国库还是出得起的。
“婚前无心相待,婚后也就别盼有心可言。”
“做着自以为感人的事,到头来被感动的其实只有自己罢了。”
正是秋日好时节,温煦的光,轻悠的风,敞开着的窗。
清安背对阳光坐在窗沿边上,与云尘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案子的后续“其实萧国公与你们是一伙的吧?”
“哦,怎么说?”
“我一直就奇怪,萧家那位老太太虽说自视甚高、刚愎自用,却也不是不识时务不懂以卵击石这等道理的人,所以我一直是猜测他们手里应该还有隐藏的大筹码。”
“是他们太痴心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了,区区一介继室妄想抢夺属于原配嫡出的东西,我不过是先让他们以为彻底被弃之不顾了,又递给了他们萧国公的弱点和把柄。”
“所以说其实从我们一起出城那天你就……老实说,是真爱吗,你为什么都没跟我说过?”
“你不是说过喜欢找寻真相的过程吗,我没有记错吧?”
“……我好像又找到了一个你一直没娶上媳妇儿的理由了。”
“不就是为了等你吗?”
“呵,这种时候说这种话没有用!”
“不要一起吃大闸蟹了吗?”
“你……”这种时候搬出大闸蟹来也真真是阴险极了。
“肥美的闸蟹,进献的,位上那个胖墩子和他媳妇儿都不在,所以……你愿意的话,根本没其他人的事。”
好一个大闸蟹都随你承包的诱惑!
还用这么低沉的嗓音说出来……
“你也是多亏遇上了我这么大度的人,不用说了,事情都过去了就这样翻篇了吧。”大闸蟹前面别人家的事儿算事儿吗“这点度量我还是有的。”
云尘在侧,听着清安这番煞有其事的自言自语,眼底带笑,抬手摸了摸她的头,一下一下,轻轻的,缓缓的。
别苏,别撩,咱们还能稳重地处对象!
“说好的不随便摸头。”
“是你说,我可没应。”
“咳!其实我今天来找你是有正事的。”清安正色将某人手从自己头上拿下来。
云尘瞥一眼自己被清安抓着的手,道 “嗯,你说。”
“或许……会不会……你其实知道我的身世?”
“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还记得我说过我突然有小时候被金盛煌追杀的记忆吗?前两天,我三师兄恢复了,我才知道原来他不是因为五毒教中的毒而是因为押解金盛煌可能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而金盛煌背后应该是跟宫里某个人物有关。”
有关穿越后的身世其实清安一直都没有在意过,哪怕记忆里突然涌现了曾深陷险境的记忆,她急于了解也不过是出于职业的本能想要弄清真相,至于旁的她真从没分心或期待或担忧过,直到被告知那些记忆里的危险是和宫廷扯上关联的。
“你说我们其实会不会可能是近亲啊?”按照穿越的套路,皇室遗珠什么的可能性不要太大哟。
“……”
“或者我的故土是领国?”两国交战的敌国公主也是有可能的。
“……”
“还是说我们俩中间隔着血海深仇?”被皇家追杀的臣子之后听起来好虐。
“……”
“你怎么不说话?”
“以后别看话本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就没再跟你说点别的了?”
清安想了想,摇摇头,道“就这事,师父师母也知道了,这会儿他们估计比我还头疼。”
“我可没瞧出你有多头疼。”前一刻还惦记着大闸蟹呢,不说还真瞧不出心里藏了这么个事儿“诸葛大人他们没说什么?”
“就瞧着挺严肃的,没说什么,难道他们还知道其他内情就不告诉我?不带这么玩儿的。”
是啊,不带这么玩儿的,也不是会这样玩的人,可为什么只说了一半?
皇宫里的那个人究竟会是谁?
前世到底发生过什么?
重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