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当一回事
喜欢你,人家不搭理不待见你你就一副可怜兮兮遭了辜负的样子,自怨自艾也就罢了还撺掇着别人主持所谓的公道……
当然,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放眼京城权贵有几家没干过这等雷同之事,只不过眼下却不会有人傻傻出来反驳,毕竟背地里做归做可面上谁不想当纯洁无瑕的白莲花,莫非要去做那承托的淤泥不成?
莫说今日有六扇门这么个硬茬子在……是的,早有人认出清安来了,毕竟又不是乔装打扮辨不出、蒙个面就是陌生人的话本子,只要不是真眼拙,总之闭嘴吃瓜就对了。
“表哥表哥……你要是也遇上了这样的人,要告诉我们呀,我们一定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不会让你受逼迫的。”
人群中,一个小姑娘拉着身旁青年的衣袖脆生生地说道,这不出声儿还没注意,专注吃瓜的群众们一看,这不是卫国公世子和他的小表妹吗?
是了是了,卫世子当年也是国子监男神来的,今日会来也不稀奇,带着刚认祖归宗的小表妹一块儿来那就更不稀奇了。
就是这话细品品……这小姑娘你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呢?
他们可还记得前一阵,卫国公府大小姐提着刀去了一位以爱慕之名以性命相逼卫世子的姑娘家里,还把人一家子都送进了衙门……
话再说回事件几位当事人这头。
看着已被整蒙圈的吴家小公子,清安却没那么好心放过他“常言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只问小公子往后若有一位姑娘嚷嚷着心悦于你,若你不随了她的心意便是负心汉,你是否也如今日这般体谅感动这样的真心,接纳她?”
吴小公子也不傻,咬咬牙道“难得真心人。”
清安微微一笑,决定回头就给他们一家子都安排上“好一个难得真心人,不想小公子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胸怀。”
“你究竟是谁,事实摆在眼前就是薛七有意害人性命,你却在这里胡乱掰扯妄图为他开脱,分明别有居心!”吴家小公子身后一位小少年突然开口向着清安发难。
起初他们见清安与薛翊一道来以为是国子监哪位女夫子,又听她开口就对他们多有赞同维护的意思,便也没细究,可谁知扭头就口风一转……
“对,你是谁,你瞧着眼生,莫不跟他们是一伙的吧?”
“我看就是你们薛家黎家仗着人多欺负苦主。”小少年们自动把清安归为黎家人,毕竟刚刚出言相帮的就是黎家两个孩子,两家又是姻亲,再多个人出来帮腔也不奇怪。
“我是谁?我倒要问问清楚你们都是谁,如此沆瀣一气,这位小公子方一落水你们就冒了出来,连斗篷都预备着,还嚷嚷着将这样的多人招引来,怀的什么心思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你胡说,我们路过此处,路见不平罢了!”
“是吗?既你们这样说就是这样吧,你们都还是孩子,应当也干不出那等下作的构陷之事。”
拐着弯骂人的话,几个小少年也不傻,听了脸色都不好看。
很快,人群里一位姿容纤丽的小姑娘站了出来,落落大方地说道“诸位,依我看今日之事是个误会,两位公子年轻气盛有些争执在所难免,如今大家都是同窗,不如握手言和化干戈为玉帛如何?”
清安认得这小姑娘,正是沈国公府的小姐,沈舍人的嫡女沈长乐,也是那常安小姑娘的异母妹妹。
吴家小公子这头也知今日盘算落空,不想将事情闹得更僵,眼下有台阶下自然是……
“我不同意。”
沈长乐本见吴小公子默认了自己的提议不禁得意,可谁知跟着就听到薛七的拒绝,不得不又一副公正维护大局的大人口吻说道“薛公子,大家到底是同窗呀,这小打小闹如今看来仿佛是天大的事,可往后……”
“你是谁?此事大不了闹到监学,我不怕,倒是他刚刚当众承认说了那些污蔑我姐姐的话……”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呵,这话还是用在你那姐姐的事情上吧。”
“清安姑娘您看……”沈长乐见两边又吵起来,只好为难地向清安求助,免得自己下不来台。
没那么大脸面别揽下这么难的事儿知道吗小姑娘?
清安摘下面纱,围观群众惊讶的不在少数,当然最震惊的莫过于吴小公子以及他的同伴,震惊中三分是因为没想到自己这么倒霉,七分是他们不敢相信眼前这位就是传言中的后宅凶煞,好像突然也不是不能理解那位宸王殿下了。
清安如何看不懂这群小崽子的心思,男人嘛,从八个月到八十八岁都是看脸的,年纪越小越容易被看似美丽的外表哄骗,可要说他们单纯不知世故,倒也不全是,只是色令智昏而已。
“我就是方才你口口声声说勾引了你姐姐心上人的那位。”清安一脸笑容可亲的自我介绍,又道“虽然小公子你话说得难听,但你毕竟还是个孩子,难免还不懂人情世理,不过你放心,这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