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药
的像一只猫,
由着他抱了半晌才开口轻声问他:“这段时间都没有见你,你怎么了搞的这么疲惫。”
“成朗递了消息回来,这段时间卫成沅的爪牙一直私下里有动作,我得盯紧一些。”
“自从上次我在猎场受伤之后,三哥便派了暗卫跟着我,若是人手不够,不如把守着我的人也派过去盯紧卫成沅,反正我在宫里也没人敢动我。”
“不行。没人守着你又出了上次的差错怎么办,真是侥幸捡回来一条小命不知道爱惜。”
“可是你…”
“我没事…”凌砚俯身把脑袋靠到她的肩,蹭了蹭她的脖颈,接着哄道:“等过段时间成朗回来了,我就可以松一口气,到时候荷花开了,我再带你去游湖怎么样。”
“嗯,我知道了。”
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盖下来,密集的拍打在车顶,整个车内只听得到呼呼的雨声。
卫明月无聊地在他手心乱画。纤白的指尖抵上他冰凉的手,传过一丝暖意。凌砚摊开手掌,由着她在他的手心折腾。
“你这画的什么?”
明月抬头看他,眼睛笑得弯成两个小月牙:“你自己猜!”
“稚鸡?”
“哪里像鸡了?”
“那是什么?”
明月一脸坏笑,想了想贴到他耳边,得意道:“花孔雀。”
“好啊!你还笑我。”凌砚拿了车帘的绑带,三两下把她双手捆在身前,拎小鸡仔一样扔到角落。
“唔…”明月撞到了腰,疼的不行,气冲冲喊道:“凌砚,你个混蛋!”
“让你不长记性。”
明月眼眶发红:“我疼…”
“真假?”
“这还能有假!!这车那么硬,你当这是软塌吗,可以随便乱扔。”
“撞哪了?”
“用不着你这个罪魁祸首来这里假惺惺。”
马车一晃,卫明月被绑了手坐不稳又差点一个趔趄摔下去,幸好旁边这人把她捞了一把,让她坐到他腿上,一手握着她的腰,
刚好碰到伤,又疼的一张脸皱起来。
“混蛋。”
凌砚心头一紧,她这是真伤到了后腰。
明月瞪他,看着捆在手上的死结:“快给我解开!”
望见他终于不再嬉皮笑脸,而是抬了手要给她解开,终于安分了些,然而下一瞬却又红着脸惊得说不清话来。
“凌砚,你个…流氓。臭流氓!!!”
“别乱叫。”凌砚捂住她的嘴,把她禁锢在怀里,解了她腰间的绑带,春衫,里衣瞬时松散开来,露出绣了凤穿牡丹的红肚兜。
纤白劲瘦的腰肢被撞出一块青紫,尤为显眼。
少年触上那块青紫,激得怀里人一阵颤栗。
明月唰地羞红了脸,擒了泪想要挣扎开,又奈何被捆了手,动弹不得。
明月眼眶通红,泪光点点:“你这是做什么?就算我们相熟你也不能……也不能……”
少年的指腹在她的腰背上轻轻摩挲,揉/捏,清清凉凉的。
是寒玉膏。
“别动,一会儿就好。”凌砚轻声哄着她,指腹在腰肢上轻轻地打圈,涂上一层寒玉膏,俯身轻轻一吹,吐息还有些温热,贴着她的脊背游到腰窝。
明月身子一僵,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虽然知道他是涂药,却还是莫名的让她羞耻。
莹白的背上,系了一条红色的丝带,只要他轻轻挑开,就能一览无遗。
指腹从沿着中间滑下,碰到腰窝,再下去就是……
原来她的身体是这样的。
“凌砚!你不要乱摸!”
少年的手悄然止住,从她的身上移开,结束了这场迷乱的抚/弄。
明月这才放松的吐了一口气,软下身来。
马车行了一会儿就到了宫门口,挑云坐在车缘上不知如何是好。他要是此时出声算不算坏了他家公子的好事。这马车虽然隔音,但刚才他还是依稀听见这明月公主叫他家公子…流氓……
时不时还可以听见期期艾艾的哭声……自家公子真不知道怜香惜玉。
挑云想了想还是试探着喊道:“公子,已经到了西直门了。”却是半晌没人应他。
凌砚擦了药,又仔细给她穿上里衣和外面的衣裙,系上她腰间的绑带,拥着她说:“月儿,还疼吗?”
“你……你……”明月脸色不好,眼角还有刚才滑下的泪,咬了唇看他,半天才吐出两个字:“不疼……”
凌砚给她理好衣裙,系上披风,又把刚才那盒寒玉膏塞到她的怀里,安抚道:“月儿,再不回去宫门就要落锁了,你先回去,我改日再来看你。”
明月抹了眼泪,不再理他,这才撑起伞,生气的下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