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章

他咬牙，

“欧尼酱真是太害羞了，哼，你以为你是可以和我说话的资格吗？别真的以为占着欧尼酱的名声我就要把你当欧尼酱了，我才不会把你当欧尼酱呢···”

宇智波佐助忽然开了口，无奈，“你能别用那种语气说话吗？”

悠衣愣了愣，眨了眨绿色的眸子，“哎？”

“春野樱她们没告诉你吗？”

“告诉什么？”

“我是不知道你用这种黏糊糊的语气叫了多少人，但是现在，你在我身上下多少功夫都没什么用。”

“我··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意思就是，别把我当成你那些见过的player一样，早早收拾掉自己那些不知所谓的台词和对话与被设定好的剧本情节事件的意思。”

金发的少女歪歪头，还是不明白，“把那些都收拾掉？那你来这个世界干什么？Player来这里，不都只是来玩游戏的吗？不和我们发生对话和事件，那你是来做什么的？”

“来恋爱的。”他语气一本正经。

“··恋爱？和谁？”

“日向雏田。”他语气颇为严肃，

···

少女寂静了三秒，“这有什么不一样吗？选我和选那个木偶女有什么不一样吗？”

“我对她认真了。”

“所以呢？”

“所以就没有所以了，你在这坐着吧，我去找她了。”

语毕，他把书放在座位上，留下还不太知道情况的少女不管，自己去找别的车厢里找人，

找了半天找人找不到，终于，穿过无数的人群，在最末尾的车厢的瞭望台里找到了她，

她站在那里，一身普通的学校制服，风很大，把她的头发朝后呼呼的吹着，

“果然，在这里。”佐助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

雏田愣了下，“啊？佐助，你怎么在这里？”

“这是我的台词吧？在这里看什么呢？”他上前走上几步路，

“没什么，只是里面有点乱，所以想出来透透气。”

“在那里一直发呆，想什么呢？”

“没什么。”她回答，随着列车不断的前进，风也不停的刮着，她也不理，任凭风把她的头发刮的七零八落凌乱不堪，

“只是在想，像是以前的那次一样的旅行，那样疯狂的事情和经历，大概永远不会再存在第二次了吧？”

永恒运行着的世界，流水一样交替着的游戏玩家，而她则在原地不答的地方打转，机械的无限的重复着的一切，精巧的数据组成的精巧无限重复的牢笼，宛若莫比乌斯环，一条纸带在正反旋转一百八十度之后把开始和闭合粘贴在一起，一切的一切转过180度之后又回到原点，她日向雏田就是一只莫比乌斯环上的一只虫子，无论从哪个点开始行走，最终都会莫名回到原先的出发点，

“···”他不答，

“抱歉，我又在说很奇怪的话了，你不用放在心上的。难得能和大家一起出来旅行，应该更多更多的高兴才对。是我在这里想起以前的事情，然后多愁善感的想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对不起。”

“你道什么歉啊？根本没什么需要道歉的，不是吗？”他闭上眼，

莫名其妙的，他想起那时候，那个黑发的女人对自己说的话，

——这就是你在这三年毕业离开学校之后能留给她的唯一东西——在她变异了拥有了感情起伏懂得了自己是多可悲的存在这里是多残酷且恐怖的囚笼多么多么挣扎想离开想逃脱之后，你潇洒的离开卸载游戏，然后在现实里和别的女人结婚生子，而她则继续在这里做她的万年人偶钢琴女····

他阻止自己继续想下去，

自己亲手把现在的会对他哭会对他的日向雏田再重新打回原型，变为初见的漂亮人偶，

这种事你要让他怎么狠得下心去做？

但是有别的方法吗？有别的选择可以选吗？

正在他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雏田忽然开了口，

她闭着眼睛，像是感受着列车前进所带出的风划过皮肤的触感，

“你知道吗？在刚刚你没过来的时候，我一个人站在这里，被风吹着，忽然想了很多，我想，如果我没遇到你的话，我会是什么样子，我想了很多很多，最后不得不承认，如果没有遇见你的话，我大概会在那个地方，就那么永远待着。”

他愣住了，

少女的话还在继续，

“如果不是遇见了你，我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什么叫开心，什么叫悲伤，什么叫痛苦，什么叫疯狂，什么又叫甜蜜，什么叫恐怖，什么叫高兴，什么叫失落，什么叫兴奋···一切的一切，很奇怪的，在遇见你的短短的几个月里，这些形容感情的词汇，我呆在你旁边居然一个个的全部都懂了，而这种事，在没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