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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在周一格外拥挤的电车里,我打了十分钟内的第六个哈欠。
“春酱,你昨晚没睡好吧?难道前一天晚上你还在玩儿绝地求生?”苍坐在我身边,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黑崎苍,我来到这里以后结交的闺蜜,也是我穿进这个12岁的“七濑春”身体里面4年以后,在这里目前唯一一个和我算深交的朋友。用前世的话来说,黑崎苍是个品学兼优的孩子。托她的监督,我好歹在沉迷游戏的同时也没有落下学习,虽然提不起什么干劲罢了——拜托!任谁刚刚成为大学生拥有恰鸡自由以后一朝回到12岁都会这样吧!
我看着苍,又打了一个哈欠:“诶嘿嘿~看破不戳破嘛。”苍气鼓鼓地用手指弹了一下我的脑门,一脸槽点太多都懒得说的样子。
“你都高二啦,不花更多时间在功课上,”她捏着我的脸,“我绝对不允许!”
“好——”话未说完,整个电车似乎是遭遇了剧烈的撞击,几声巨响以后向侧方整个倾倒了下去,涌起大量的灰尘,又夹带着许多碎掉的零件朝不同的方向飞射出去。
苍几乎是在巨响发生的同一时间就紧紧抓住了我的手。我们俩紧紧地抱着彼此,在一片混乱中被甩出了车厢,摔落在轨道防护栏边上。
背部传来强烈到几乎能使我昏厥的剧痛,我挣扎着站起身来,发现苍的左腿上有大面积的划伤,血几乎把整个小腿染成了红色。
“苍!听得到我说话吗!”我一边尝试着把她拖到离列车最远的地方,一边想通过呼喊让她保持住清醒,苍没有回答我,但还是勉强抬头看了我一眼。我在她身边坐下,握住她的手。
“马上会有人来救我们的……”是染上哭腔的声音,是因为从未有过的恐惧而颤抖的声音。因为……
我看到了诅咒。
我其实从初二第一次看到不可名状且让我san值狂掉的不明生物的时候就明白,我或许是穿越到了“咒术回战”,或者与其相似的世界里。但我从未见过什么咒术师或者来拔除他们的人,而且因为本人生性胆小也缺乏冒险精神,本着能苟就苟的观念,我从未向他人透露或表现过我能看到这些东西。
但这次不一样。
那是我迄今为止,见过最庞大、最丑陋的一只诅咒。而它——
看见我了。
这是我第一次和这种生物对视,或者说,那根本就不是生物。我想要把眼神移开,但我发现我根本做不到。恐惧把我死死钉在地上动弹不得。
如果手上有武器的话,是不是就有底气自保了?
万幸那只诅咒并没有继续往我这里前进,而是举起了列车的第一节车厢。我听到那里面发出了人的呼救和尖叫。
“武器……”如果有它在的话……不知为何,我的大脑似乎是不受控制的开始幻想它的模样。
“诶?”我右手突然触碰到了冰凉的金属。我克制住因为威压带来的窒息感,迫使自己转头。
是一把我可遇不可求的枪。AWM——那把对我来说但凡舔到吃鸡成功率提高50%的利器。
是我的咒术吗?我勉强用右手抬起这把枪的底部,尝试了几次才把它端起来,AWM真的太重了,试图瞄准诅咒的时候手都在抖。
“叮——”消音狙特有的清脆响声在一瞬间划破空气,击中了诅咒算是颈部的位置,随后是喷涌而出的紫色的液体。我忍住双臂的酸痛,再一次尝试瞄准它的头。它已经朝我走来了。太丑了,太恐怖了!所以说这种世界观果然还是只能欣赏不能亲历吗!
我再一次扣下扳机。
击中了。
我突然感觉全身都被抽走了气力,无法抵住枪的后坐力,整个人倒向了侧后方的水泥地。我在彻底晕厥之前看了一眼苍,她双眼微阖,似乎已经失去意识了。
我张了张嘴,想叫她的名字,却发现自己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再之后,世界完全陷入黑暗。
“啊啦啊啦,刚刚就是你开的枪吗?”一个戴着黑色眼罩的白发帅哥在一个女高中生面前蹲下来,食指抚过仍被她握住的绿色枪械,“似乎是个有趣的能力呢。”他笑着端起那把AWM,“借老师研究研究啦~”
“五条先生,这个女孩子……”
“等她伤养好以后向我汇报,”被称作五条先生的高大男人给伊地知留了一个潇洒的背影,“善后辛苦~我去给我的学生们买伴手礼了哦~”
意识回笼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在身边寻找黑崎苍的身影。但面前与我对视的,却是一双过分美丽的蓝眼睛。
“我在做梦吗…这不是我老公……诶等等!”我迷迷糊糊地以为在我面前的是我的纸片人老公五条悟。
不对呀!你早就穿越了呀少女!五条悟是纸片人啊!这个人不是你老公之一啊!清醒一点!
我定了定神,看向视野里那个高大的男人,他一头过分美丽和柔软的白发,墨镜架在鼻梁上,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