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认嫂嫂
怪不得呢?把她束缚在这里,表面上说着是讨厌她要惩罚她,实则是为了只开她好迎娶和托国公主。
不过又想了想,其实这对她好像没太大影响,毕竟喜欢他的又不是自己。也不知道府里那位知道以后,又该是怎样的想法?
这突然之间,一个不费吹灰之力的伎俩就涌上了心头。
她托着下巴,扬着嘴角得意笑之。但又转念一想,这个办法要想实施,还缺少一个中间传信的人呐!如此一来,她就犯起了难,这个问题一下子就变得棘手起来了。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李邗兖端着饭菜走进营帐来。
“嘭”一声把饭菜放在桌子上,动作有些僵硬,看得出来他心情又不好了。
“吃饭吧!”三个字都能被他说得如此无情无义像个冷漠的机器人。
反观萧如菱,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儿玩弄着自己的头发,但看到他走进来时也慢慢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怎么?大家闺秀装不下去了,怎么一看到我来,就开始伪装起来了。”
“哼,切!”
她走到桌子前坐了下来,什么话也不说,只是抓起筷子将其立起来在桌案上敲击了一下来调整长短。
然后端起碗来闷声干饭。一点儿也不肯搭理他,更没把刚才那件事放在心上。
这可把李邗兖整不会了,他心想:这家伙真的如她所说把自己放下了?都接吻了,怎么还能当做没事人一样!
他越看越来气,故意用鼻孔在那儿大声地出着气。一次不行来两次,两次不行就再加上跺脚。
“咳咳咳!”
终于,萧如菱有了反应了。她用手掩着碗口,然后将桌子上的菜推到一边去,再搬着凳子朝另一边去。
“喂,能不能不要对着人家碗里咳嗽啊!一点儿不爱干净,真是的!”
满脸的嫌弃弄得李邗兖有些无力的局促感,明明想引起她的注意,结果适得其反自己反而被吐槽了一番。
“本王告诉你,这饭可不是白吃的,吃完就马上去干活,军中可不养闲人!”
最后他挂着不喜的脸色甩手出去了。
萧如菱也停下手中的筷子,嘴里还含着的一口饭也没能再继续嚼下去。她两只眼珠想那边瞥过去,看到他悻悻离去后才动怒放下筷子,很沉闷的一声,足以看出她此刻有多生气。
好不容易缓解了一下之前僵硬的状态,结果还是撑不了多久。此时,要是有一位牵线搭桥的人能帮助他们,那一切大小矛盾不就应刃而解了!
天降神兵的说法可不是胡诌的,这会儿有个大冤种正从银安策马奔腾而来。
李纾仍,亓朝七皇子,十六岁封为银安王,年少奔赴银安,三年不曾回过尚都,连自己亲哥哥成亲的事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
这刚好边关安宁无战事,他忙中偷得一点闲来拜访一下这位嫂嫂。
他先去宁阳王府打听到李邗兖不在府上,然后就急忙着跑到军营里来,见二人又不再又跑到浣衣房来。
这里不远处就有一条清澈的河流,一群抬着木盆的粗布衣妇女,蹲在河边不停捶打着衣服。
萧如菱拿着这些衣服有些不知所措,洗衣服得要洗衣粉或者洗衣液,但这是古代哪里来的这些,这下她可犯难了。
她四周打量着,周围除了舜姑一个也不认识。于是只好厚着脸皮问了她一嘴:“舜姑,这些衣服拿什么去污渍啊?”
舜姑听即冷笑了一声:“都忘记了,你是千金小姐根本不会干这些粗活。不过也正常,那我就跟你好好讲讲吧!”
她从盆里拿出一个黑乎乎的糙丸子来,走过来递到她手里。
圆乎乎的一个丸状物体,细细闻一下还能闻到一股特殊的药草味和其他一些混杂的味道。
“这是什么呀?”
“澡豆,去污的。”
她拿着捏了捏,因为手上沾了一点水,和水接触到的部分能被溶解掉,但很显然溶解性不是很好,也不是很好用。
“这是用什么做的啊?”她又抬起头两眼天真地问起了舜姑。
舜姑抬眼看了一下她,又似笑非笑地说道:“是用猪的胰脏、板油以及碱混合捣碎,晒干后拿来洗东西的。”
一听到猪的胰脏,忽然就觉得这东西拿在手里都变得不舒服了。她手指揉搓着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嘴角向下不停发出“咦咦咦”的声音。
“这就不行了?”
“啊?怎么会呢,我一定会洗得很干净的。”早知道她刚才就不追问了,这下好了问一嘴还反倒恶心了自己。
从里面抓起几件衣服,她就赶紧把澡豆抹在上面,然后学着大家伙的样子认真捶打起来。
“舜姑!”
忽然身后有个男子的声音传了过来,还叫的是舜姑两个字。
舜姑年纪大了,听力似乎不是很好,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