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变
不醒,望曦用食指顶他的鼻尖,那样子简直更像了,饶是如此,风昊都没醒。望曦没办法,也不愿再麻烦室盈,便独自悄悄走出去。
不过她并不孤单,毕竟还有我在。
望曦向光源靠近,却一路回到白天进的那个村口,这让她再次想起了那个男人。
其实不只是望曦,在我借助她的双眼看到那个男人时,同样不知为何,感觉他与望曦在某些方面有点相像,并非长相上的相像,却也不能确切说出,他们究竟哪个方面有相似之感。
望曦渐渐向村外走去,刚到石碑那处,银光却突然消失!就好像那银光不想被找到源头,急忙隐匿似的。
望曦大感失望,一时不想离去,在村口附近徘徊,又去竹林边缘探了探,结果毫无发现。她终感沮丧,一步一沉地往回走,走回村道时,我对她说:“不如去向村民打听?”
望曦受到提示,决定在外等一等,看哪户早起的人家可以去上前问一问。她走到一棵树下坐,在我的询问下,她讲起了和风昊那时在映现石的光景中看到的影像。
我们聊了许久,等到天大亮,才发觉村里仍没有一户家里有人出来,这对于需要农作的人来说非常不合理,农人应该起得特别早才对。望曦趴到每户的门上贴着听,最后我们都惊奇地发现,连一个人的声音都听不到!!!整个村子里,好像只有我们、风昊和室盈。
她惊慌地跑回住处,进去时,风昊和室盈竟还在毫不知情地熟睡,望曦一阵踢打喊叫,风昊就这样被简单粗暴地叫醒。
望曦拉着迷迷瞪瞪、极不情愿的风昊,后面跟着蹦蹦跳跳的室盈,在村子里到处拍门而入,一间间空荡的房屋,向他明示这个村子的诡异。走过半个村子时,风昊突然拉住望曦,满含困倦地说道:“昨天村长告诉我,他们将要在某个时候一起出去办事,想必他们是怕打扰我们,昨晚已经出发了。”
“办什么事要在夜里一起走?你昨晚听到什么声音没有?”望曦问。
“没有。”
“那就是不对劲!你说的村长长什么样?还有你怎么知道他就是村长?”
“他和我差不多高,比较瘦,穿一身长服,服上有羽毛饰品,只有特殊身份的人才会穿这样的衣服,他说他是村长,那他当然就是。”风昊解释。
“什么!难道我碰到的那个男人就是……”望曦细细回想村口那人的穿着,确与风昊所说一致。
“你在哪碰到他了?”风昊有些好奇地问。
“就在有石碑的那个村口。”
“你竟然还碰上他了,那你俩说什么了吗?”
“我看他有点眼熟,然后向他打听这是什么地方、有没有看到你。”
“你看他有点眼熟?”
“对,虽然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但可以肯定从未见过他。”
“那他怎么看你呢?”
“应该也有眼熟的感觉吧,所以我们刚开始还对视了一会。”
“什么?你们竟然对视?!还有一会!!!”风昊突然有点激动。
“对视怎么了?有什么问题?”望曦很奇怪风昊的反应。
“你怎么能随随便便盯着一个陌生男人看?太不像话了!”风昊很不高兴,拔高了语调。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当初跟踪我的是你,你不也是个陌生男人吗?!”望曦渐感不悦。
“我、我、我不一样,我是真正的好人,我心思纯良,没有什么杂念,你可以看我,看别人就不行,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好人。总、总之,你不能随随便便和别的男人对视,你这样是占别人的便宜,有伤风化,当然,也不能让别人盯着你看,知道吗?”
“凭———什———么?!”望曦听了风昊荒谬的理由有点来气。
“别人盯着你看,就你这脾气,还不得跳起来把人揍一顿啊!我告诉你,虽然你往常生活在山野,但要是你把某个男人打伤了或是残了,总会有人能管到你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你凭什么觉得自己是好人,别的男人就不一定?!凭什么我就不能看别的男人?而且你凭什么管我看不看?!”望曦怒斥道。
“我……我不是管你,我是在提醒你!”风昊回应。
“谢谢你提醒,不过记住,这没必要,我做事有分寸,用不着你教我!”
望曦说着气话,然后甩手而去。
“真是的,我和有眼缘的人对视,碍着他什么了?这点小事都在意,他这种人以后娶媳妇,谁愿意跟他过!”望曦边走边抱怨。
值此情况,我只好安慰望曦,并指出此刻的重点应是尽快找那位村长,弄清无定村的情况,而非耗许多时间和风昊置气。
望曦明白这些,可她偏不想再回去找风昊探讨,自顾自地到处走。实际上单独安静地散散步也是一个排忧解闷的方法,我待到她平缓状态后,又与她提了一次。
望曦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