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手
樾荫问。
“去劝说那些灵兽灵体,尤其是那些和我们一道来的,让它们不要帮助无支祁。”我说。
“你觉得它们能听你的?”室盈说。
“我…………”我一时语塞,想不出什么好点子,意识里不过是对人类有好感,便想帮帮他们。
“你又没拿捏到什么可证明无支祁不好的证据,怎么劝说灵兽灵体不追随它?再说了,无支祁至少还承诺过会保护它们,你让它们不追随无支祁,难道你能给它们更大的好处?”室盈无奈地说。
“嗯……看来,我得先找到证据。”我思考道。
此时,文命的两名部下也和无支祁展开较量,双方这回依然打得难解难分,两名部下看上去战力不弱,可对战天生异能的无支祁却一直占不到上风,显然,即便他二人实力再强,那么多山禽水兽的加入迟早会让他们力有不及,看来要想让人类赢,我们必须要行动了!
“陪我去那水下行宫看看,好吗?”我问它俩。
“去那做甚?多危险啊!”樾荫惊道。
“正好无支祁不在,我们说不定能发现什么有用的。”我说。
“你可真是不要命。”室盈讪笑道。
“不是有你呢嘛~青蟾大哥。”我恭维起这个赖皮赖脸的家伙。
“少来~就算你我能去那行宫,樾荫又该怎么办?”室盈问。
“不必担心我,你们都去,我自然不会拖你们的行程,下去便知道了。”樾荫说。
入水后,樾荫轻松地化作了一条长长的水草,顺带解释说都是植物,所以它能根据环境来变幻形态。我欣喜地把它拉来缠在身上,宛如飘带在空中飞舞,便向水下游去。
灵波探测传回,我们很快发现了行宫。说是行宫,实际就是一片礁石围建的似巢穴结构的居所,沿着廊道游入,我们触到了一片隔绝屏障,穿过屏障,里面就没有水了。
行宫内的物什大多是鱼贝甲壳等装饰物,但布局如迷宫一样,我们绕了好久才找到最里处的居室,最先映入视觉的是一张以水草藤蔓编织的大吊床,非常结实,足以容纳三个大人躺进去。另一边是一片圆形凹地,围绕它的是四个等距离孔洞,孔里分别写有“北、南、东、西”四字,每两个孔洞的中点都有一个水柱,水柱顶头的礁石也留出了四个洞,水柱从下喷水,从顶部流出。就在我们奇怪于这不合常理的流向,顺着水柱自下而上看时,才发现圆形凹地正顶的礁石面有七个白色圆点。
“这排列是———北斗七星!”室盈看着说道。
我也在这时认出了七星,随即看向下面的圆形凹地,思有所感道:“七星列位在上,说明这是———河灵所居之地。”
“不太可能吧?如果这里真有河灵,怎么会任由无支祁乱来?”樾荫疑问道。
“我只是一时所感,并无实证,对了,我们应该再找找这里有没有其它特别的。”我说。
“有什么特别的,这里就这么大,一眼都看到头了。”室盈说。
“你们不觉得,那盆花很突兀吗?”我让它俩朝吊床那边隐蔽的角落看去。
从进来时,我就留意到那处角落有一个支架上,上面摆有一盆紫边白瓣、连茎带叶的花。
“这是一盆陆地花。”樾荫看后说。
“是呀,我觉得它放在这里不对劲,你们想,除了这里,其他位置装挂的都是水类生物,那么放一盆陆地花的意义是什么?我可不觉得无支祁有赏花的雅兴。”我说道。
“虽然外面都是水里的,但谁规定住处不能装饰点另类的了?无支祁算是半只陆地生灵,放些陆花在自己身边不奇怪吧。”室盈道。
“如果是为了装饰,你会把它放在那种黑乎乎的角落里吗?”我问。
“汲的意思是,无支祁并不是赏花,而是想把它看住,或者藏起来?”樾荫说。
“果然只有樾荫懂我。”我笑了笑,把它往身上拽紧。
“嘘———噤声!”室盈突然道。
我们立即警惕地静听。
“有动静,听到了吗?”室盈悄悄问。
我们表示没有,再听听。
“救命!”
“好像是呼救声,可听不出在哪里?”我低声道。
“似乎离我们很近,但我也感觉不出位置。”室盈说。
“谁在外面?快救救我,我是淮水河灵,已经困在这久了!”
“什么?!!”我们仨都惊了。
“你再说一遍,你是谁?在哪里?”室盈用正常地音量问道。
“我是这淮水的河灵,被一只猴子困在花盆里。”那声音答。
“哦~我明白了。可恶的无支祁,原来它将你囚困,霸占了淮水,还妄称为‘水神’,真是大胆!”室盈气道。
“别这么说,其实它早年就被称作‘水神’了,何况在出事之前,我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