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想不到
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恩,我知道。”她说,他听,顺从着她。
七年,从最开始的焦虑不安,到后来慢慢的不提、不哭、不闹,她表面上按部就班过着自己的生活,但陪她熬过那段最艰难的时光的他们都知道,她在强行封闭自己,伤痛依然在,从未停止。
李浩波不做声响地消失,又不做声响地出现,对她来说无疑是又一重打击。
后来,她像个无助的孩子彻底放声大哭,上气不接下气,哭得嘴唇直打哆嗦。“他说喜欢我,说高考结束我们就正式交往,他说我们要考上同一座城市,他还说会成为我的家人……这些都是他亲口说的,可是他为什么要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