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走了?
一大早出门,折腾半天无功而返,进了内城还没到午时。
走着走着,原本蒙全就时不时掀开帘子,要是不对,蒙全打算带着公子随时就跑。
林涛拍着他的手,“公子身体还没完全好呢,你不冷公子不冷吗?不然你坐外面去。”
蒙全委屈地说,“你都不知道上回出去,我弱小的心灵受到多少伤害。”
“不就去了趟倚香楼吗?”林涛懒得理会他。
“要不然,下回你去。”蒙全不满地瞪着林涛,觉得他不懂他。
林涛反应过来目瞪口呆地看向自家公子,“公子,我们都没问赵家小姐要去哪,要是她真带我们去倚香楼,我会拼死保护公子的。”
蒙全也信誓旦旦地说,“我也会誓死保护公子,不让公子被这种地方沾染。”
祁泽转过眼看向他们,哼笑一声,“你们觉得我会进这种地方吗?”
林涛和蒙全立即惊叹地说,“还是公子高明。”
赵晨晨又来到了西街巷,马车停下来的时候,蒙全欲哭无泪,“赵家小姐怎么又来这里蹲人了?公子,我们要不回去吧。”
赵晨晨见他们没出来,掀开马车的帘子,眼巴巴地望着他们,“你们会帮我的吧?”
蒙全两边手捂着脸,你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祁泽只是笑笑,“你要我们如何帮你。”
赵晨晨也不客气,“要不,林涛跟我来就可以了,打架的时候出手就可以了,其他时候我来。”
祁泽吩咐,“林涛,跟赵小姐过去。”
林涛犹豫着看向公子,“那公子你的安危。”
祁泽淡淡地说,“无妨。”
蒙全伸出双手拦在祁泽面前,“你放心,我定会护公子周全。”
林涛挥挥手,瞥了蒙全一眼,“早知道再叫一个人来了。”说完,对公子行了个礼,就下了马车。
蒙全委屈地看向公子,“公子,他不相信我。”
祁泽闭上了眼睛,“安静。”
赵晨晨去了那个院子外,听到两个有孩子在院子里追逐打闹的声音。
一个女孩子在里面放声大哭,仆妇哄着她的声音,一个女子出来,不耐烦地说,“哭什么哭。”
小女孩哭着说,“娘,哥哥把我推倒了。”
女子说,“要么你打回去,要么叫你死鬼爹来打他,也不知道你爹去哪赌了。”
小女孩的哭声小下来,喊出声来,“我跟你拼了。”
小男孩气恼地说,“你居然敢打我。”
林涛看了她一眼,左右看了看周围,走向院子旁边的枯树,三两步就上了树杈。
赵晨晨看着他利落的身手,顿时觉得好厉害,他果然没看错人。
林涛凭着高处先是看向公子马车,发现周围暂无异样,于是看向那院子,正好看见那两个小孩在院里扭打。
随即下来,林涛说,“你要找的人不在。”
赵晨晨正要出巷子,一个穿着粗布的大叔推着木车出来,一见到赵晨晨就快步推着车往前。
赵晨晨一想,那不是那天那个大爷吗?
于是赵晨晨跑过去打了声招呼,“大爷。”
大爷连头都没转过来,“我什么都不知道。”
赵晨晨继续说,“我们是不会连累你的,我是过去瞧着人不在,只有孤儿寡母的也没去打扰,你这两天有见着他人吗?”
大爷左右看了看周围,“今早还看见人出去,脸上可高兴了,估计又去赌了。”
大爷脸上苦着说,“他家亲戚可是一般人可惹不起,以后你再来可别再叫我了。”
说完大爷就走了。
林涛低头看着在思索着什么的赵晨晨,“接下来你不会去赌场吧?”
赵晨晨敲了个响指,“聪明,如果他不在赌场,很可能就在倚香楼。”
林涛一听,撒腿就跑,“我觉得我有事要和公子聊聊。”
林涛毕竟有功夫在身,赵晨晨又跑不过他。
等赵晨晨从另一边掀开祁泽的车帘时,林涛已经禀报完毕。
祁泽斜眸看向她,赵晨晨笑着说,“赢的算你们的,输多少钱算我的,今天我剩下的钱再全部分给你们可好。”
祁泽只是一言难尽地看向她,赵晨晨见他不反对,就笑眯眯地说,“我就当你们默认了啊,我带路。”
赵晨晨回去上了马车,车夫问,“公子,你接下来要去哪?”
赵晨晨想了想,“大叔,距离这里最近哪里有赌场,带我们去看看。”
车夫把马赶了一阵,“公子,赌场就在前面,我们怕给行里添麻烦,就不靠近了,走过去不远。”
“没事,没事。”赵晨晨也不为难他,正要下车,阿宁想随她下去。
赵晨晨按住她,“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