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拾
!”
李起虽然惊讶,但是不敢多问,只得上去。“将军,刚才门外的是什么人?”
“邓文柏的人。”
意料之内,“将军,咱们找好客栈后怎么办?”
“邓文柏这里是行不通了,我再看看有没有其他人可以下手。等一会到了,你在衣坊里给我买一件文人的衣裳。”
“好,将军。”这可是李起头一次见自家要穿文人的那种鹤氅,竟有一丝期待。
“将军,到了。”
褚墨尘下了马车,让李起准备好客栈的事情,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这才住进去。
“李起,买衣裳去吧。”
“是,将军。”
李起离开后,褚墨尘取出金疮药,将自己袖口掀起,刚才和那些人打斗的时候竟被人在小臂上划了一道伤口。好在下手不重,忍忍还是可以当没事人一样的。
褚墨尘将伤口简单清洗了一下,把金疮药敷在伤口上,将伤口用布料包扎起来,然后将袖口放下。若不是仔细看,这袖子上的血痕还真看不出来。
“将军,您看如何?”
“这”一言难尽,若是其他人或许可以接受,但是褚墨尘是真的难以接受,“就这样吧,给我。”
褚墨尘接过衣裳,不一会便换好了。
这一身空青的衣裳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不愧是褚将军,无论什么衣裳穿上去都显得英俊潇洒。”
褚墨尘暼了一眼李起,眼神所要表的需要令人难以捉摸。这李起估计是故意的,只从眼神里看出了自家将军对自己的夸赞。不禁笑了起来。
下一秒,就看见褚墨尘眉头紧皱,眼神凌厉,李起吗笑容瞬间消失了。还敢笑?这褚将军怕不是会让自己生不如死。
这袖子宽大,褚墨尘觉得实在难受,可若是束起来,则会显得突兀,难受归难受,但怎能被人一眼识破?还有这脚底,虽然不长,但太繁琐了,总感觉行动不便,走起路来有种“负重前进”的感觉,这衣裳买的……
“将军,咱们去哪里?”
“咱们去一趟离邓府最近的酒坊。”
“又去酒坊?”
“喝些酒,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消息。”
“是,将军。”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大人,大人恕罪。”说着,便慌忙跪了下来,不敢直视邓文柏。
“发生了什么事?”
“小的跟到了那人的住所,在外面听着他和另外一个人说话,只是小的什么也没做就被他们发现了,小的匆忙跑了回来。”
“他们在说什么?”
“他们的声音太小了,小的根本…根本听不清。”
“你能干什么!他们住在哪?”
“在…在杨家客栈。”
“带上一对人马过去,把他们给我抓过来。”
“是,小的…小的领命。”
“将军,这里人是不是太多了?”
“人多消息多嘛。”
两人进去后,才发现这不只是一间酒坊,什么歌姬舞姬啊都有。褚墨尘不禁皱眉,这地方头一次来,难以接受。
“客官来了,里面请里面请。”
“你们这不是一间酒坊吗,怎么会有歌姬舞姬?”褚墨尘根本没有心情说话,能沉下心来询问这事褚墨尘真的办不到,所以这个时候李起派上了很大用场。
“一看二位就是头一次来我们酒坊,我们酒坊这些歌姬舞姬都只是为了助兴,让各位客官喝好。”
“怪不得这里的人多,看来是有原因的。”
“来,两位客官你们坐这,你们要什么酒?”
“来两瓶你们这买的最好的酒。”
“好嘞。”
那人离开后,褚墨尘轻声对李起说道:“仔细听并观察周围。”
“是。”
不出所料,就半个时辰的功夫两人知道的消息还真不少,其间,他们还看见邓文柏竟也来这喝酒了,那些无论什么人啊都上前敬酒,笑脸相迎。幸好两人坐的地方不显眼,否则还真令人起疑。
“这邓大人现在可要风光了,听说他父亲是当今朝堂宰相,他来咱俩杭安住上那么几年,估计就要回国都了。”
“可不是嘛,听说啊他这几年在咱们杭安也享福着呢。”
“这话可别乱说,小心被听去了,咱们都得死。”
另外一个朝自己四周望了望,就害怕有人,“呼。没事,他们都在那呢。”
“赶紧走赶紧走。”
“将军,您觉得这一趟来的值不值?”
“值了。享清福,他邓文柏哪儿来的钱?”
“邓大人给的?”
“他的俸禄怕是没有那么多吧。”
“将军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