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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誉王怕是要气坏了,一个案子没了两个在朝中的重臣。”
“盈满则亏,可惜誉王跟太子根本不懂这个道理。”
目光没有再抬起,落在书页上,逐字逐句的读过。
嘴角嘲讽的话也没有停下。
“誉王被一句得麒麟才子可的天下糊住了神志,丝毫没有发现自己手中的握着的那点着权利。”
“如今已经少了近一半了。”
苜雨拿着小铲拨动烧的通红的木炭,听见姑娘说的话。
轻哼一声,话音里同样带着一丝嘲讽的开口:“琅琊阁一句麒麟才子,江左梅郎。”
“同在江湖,有谁能断定着梅长苏与琅琊阁没有丝毫关系呢。”
木炭烧的‘噼啪’作响,屋内恢复了安静。
‘吱呀’声响,书房的门开了又合上。
容梓渝带着一身雪花的寒气进来,脸颊飘着两抹红晕,身上还散出醇香的酒气。
看着书的夙羽连头的没抬,光是闻见酒气就知道来人是谁。
轻飘飘的扔出一句话,“从哪个销魂窟回来的。”
“红袖昭。”慵懒的语气显的他整个人漫不经心。
手里捏着的玉骨扇随意的往地上一扔,把旁边挂在墙上的额披风往身上一裹,就动作懒散的往地上一趟。
“怪不得说这红袖昭的美人是解语花。”容梓渝抬手支着脑袋,脸上还带着笑。
“喂酒的时候,撒个娇的功夫,客人的底细就被问了个清楚。”
自顾自的说着话,结果旁边看书的夙羽,丝毫没有要再搭理人的意思。
带笑的眼睛打转了一圈,想起他今晚在红袖昭中隐约听到的事情。
可以的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故作样子的开口:“今晚红袖昭热闹的很,还有几个类似南楚的商人呢。”
话音落,目光直直的看着夙羽,期待着她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