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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貌，骨相，声音都变了。

只怕也是九死一生，拼着那一丝强烈求生的意志，才走到如今的吧。

静默，两个人没有一个先开口打破这奇怪分氛围。

梅长苏心中奇怪，面上却不显，给夙羽重新沏上茶。

闭上眼，夙羽叹息中带着一抹无奈。

小心提着裙摆坐下，夙羽端起茶杯饮尽。

“先生，这些年……过的可辛苦。”

夙羽没由来一句带着关心的话。

问的梅长苏疑惑，眉间轻蹙，垂眼饮茶时收敛好神色，心中警惕加深。

“姑娘何出此问？”他却还是故作不解反问。

夙羽端起茶杯，借着手势遮挡脸上的神色。

当真是心急了，亦是疯了。

“先生心有计谋，谋算那么多，这些年，过的可好。”

小心翼翼活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认的，或许只要知道对方还活着就好。

如今，他是梅长苏，而她是夙羽。

不过是相互合作，利益牵扯而已。

“谢玉和天泉山庄勾结的事情，过两日就能传入金陵，梁帝就会知道，还望先生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

茶杯放下，夙羽心里定好了主意。

梅长苏不在乎夙羽前一句话中的嘲讽，即使她第一句话里的关心不假，他此刻面上并没有显露异样。

抬手给空了的茶杯添上茶水，梅长苏嘴角含笑的回答一句：“这是自然，姑娘如此在意，长苏自然不会让姑娘失望。”

“太子若要倒台，先生可有计划，顺其发展，不如主动出击。”夙羽主动说起。

她既然猜出对方身份，自然也猜到对方最重要的目的。

死寂而去的心此刻，好似突然跳动了。

梅长苏能做到，她可以帮他。

成全梅长苏，保全景睿。

不等梅长苏回答，夙羽接着开口：“安插在东宫的人手，随意先生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