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则的床戏平替
今天的戏是感情戏,拍顺熙帝与温仪云南微服私访的戏码,两人扮作普通夫妻逛集市。
颜宁和凌霄已经酝酿好了情绪,等待导演一声令下。
街道两边酒肆、茶楼、勾栏、当铺林立,还有各式作坊。
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中间留有少许可供行人和马车通过的空隙。整个街道向东西两侧延伸,一致延伸到城门处,再往外就是城外郊区了。
热风拂面,行走在滇西古城,颜宁看着永昌郡的繁荣昌盛不由心头一喜。
街上的行人不断,有挑担赶路的,有拉着孩童驻立在糖人商贩前的,有驾马车送货的,有端着好酒街边拉客的,还有坐在河边茶馆观赏景色的,每个人的脸上无不洋溢着满足的神情。
“夫人一貌倾城,皎若秋月,这只金镶点翠梅花簪纹饰寓意吉祥,夫人戴上它更是形容不似凡人。”
颜宁看向凌霄,眼前的商贩没说错,这只金镶点翠梅花簪确实好看。
簪体镂空累丝,一端呈长针状,另一端作精心的装饰,錾刻加累丝五朵灵芝,构成一朵梅花形,每朵灵芝嵌一块红色碧玺。梅花形的中心部位嵌东珠一粒,松枝及竹叶点缀于周围。
“夫人若是喜欢,为夫买下便是。”
颜宁心里翻了个白眼,没想到来了古代,男人们还是习惯问这种问题。这是不是在期待自己回答不喜欢,然后就可以不买了?
这可不行,簪子属实好看。
“喜欢,夫君买下吧。”
见她实在喜欢,皇帝朝一旁的小厮挥挥手,负责管钱的小厮从兜里拿出一袋银子递给商贩。
买完簪子,一行人又来到丰乐楼。
芭蕉肉,酸笋炖鸡,漆油茶……点了满满一桌酒楼的名菜。
好不容易出了宫,顺熙帝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只是一个寻常夫君,温仪自然不会放过大宰他一顿的机会的。
“夫人,今天玩什么游戏?”
颜宁刚关上客房的门,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抱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的后背紧贴着凌霄,不留一丝缝隙,隔着外衣也能感受到他坚实有力的心跳。
颜宁感觉自己的耳朵、脸颊,就连脖颈,所有裸露在外面的皮肤都在燃烧。如果再夸张一点,应该还能看到火星子。
“怎么?夫人在害羞?”
颜宁转过身,堪堪只到凌霄的下巴。
于是她抬起头,望进一双桃花琉璃目,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
他就这样看着她坏坏的笑,像是望着一朵守护了千年才绽放的凌霜,迫不及待地想要采撷,周围的月光都被暧昧了。
“不如玩小姐和小厮的故事?”
“说说看。”
“妾身是相府的小姐,夫君是小厮,在小厮12岁那年,大雪纷飞,小姐在丰乐楼救下了要冻死的小厮,不仅给予食物,还带小厮回府。小姐虽然贵为相府嫡女,却不曾有半分娇气,待下人一视同仁,对小厮更是和善。小厮眉清目秀,习得一身好本。他们情投意合,无奈尊卑有序不敢僭越,父亲得知小姐芳心暗许后,强迫小姐出嫁城内勋贵。于是,在出嫁前,他们情难自禁,生米煮成熟饭。”
“夫君,如何?”
眼前的男人摇了摇头,“不可,云南不会下雪,逻辑不通。”
“青楼花魁与打手。妾身是满春院的花魁,卖艺不卖身,夫君是打手。花魁名满天下,姿容艳绝,五陵少年争缠头,一曲红梢不知数。花魁感动打手护她周全,免她被欺凌。于是,在今晚,花魁相约打手于厢房内共赴巫山云雨。这个故事总可以了吧?”
只见,他举起食指摇了摇,“还是不可。”
“妩媚女魔尊与凡人小道士?”
“不可。”
“清冷女上神与关门男弟子?”
“不可。”
……
“有一事不解,夫人为何总想压为夫一头?”
眼见自己的小算盘被皇帝发现,她所幸大大方方地承认。
“妾身就想在夫君上面!”
他邪魅一笑,漆黑的眼眸里被蒙上了一层浅浅的水雾,使得本就深邃的眼神看起来更加朦朦胧胧。
这一笑,十分妖孽。
“无妨,等下夫人还是可以压在为夫上面。”
“为夫有更好的故事,强盗与民女。”
“滇西动乱,黎民百姓流离失所,民女与亲人走散,又被强盗掳到山寨。强盗见民女秀色可餐,便起了歹心,意图不轨。民女迫于身弱,反抗未果。”
“原来夫君喜欢强制play啊。”
“什么是佩勒?”
她没有解释什么是佩勒,只是推开了扑上来的男人。
“不行,妾身要女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