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新称号:刘家村的屠夫
芙望会…没想到他们还有人活着。”
当年长乐公主为了在朝中立威,主动请缨剿灭江湖上大小□□,只要沾一点边,便会抓走斩杀,一时间令江湖人心惶惶,此举有人说是为民除害,也有人骂她暴虐成性。
“芙望会练的都是邪功,容易走火入魔,我跟他们人打过交道,一群以杀人为乐的疯子。”泉落想了想说:“廖道长恐有不测,这个村长也不能贸然相信,王爷,咱们今晚轮流值夜。”
村里的夜寂静,四下只有虫鸣,泉落守下半夜,这间房不大,仅一张床就占了一半,据村长说,这里本是他儿子的房间,自他儿子消失,已空了半年。她站起来,活动一下肩膀,试着敲击墙壁,没有异常,她坐下摇摇头,笑自己草木皆兵。
悄然间,有一块砖被悄悄拿下,有双眼睛,在暗处直盯着他们。
荒郊野岭中,树木稀少,日光炎炎,晒得两人有些没精神,本来想着出来找找芙望会行迹,但一天下来,却全无收获。两人暂作歇息,陈知酌捡了把芭蕉叶给泉落扇着风,说道:“要不,咱们先去找官府,我只要亮出王爷身份,那些人不敢敷衍了事的。”“也是个办法,不过,为什么一年了,芙望会还待在这附近呢?”泉落心想,用人练功且罢,但为何四处抛尸,为何在同一个地方待一年,皇帝仍在严打□□,难道他们不怕被发现吗?
“或许根本就是那村长在唬人,想我们快走,别管这个事。”陈知酌认为也许有人认出朱雀,自觉不好对付,就编故事赶人。泉落点点头,要不是为了廖道长,她确实也不想管芙望会的事,她回应说:“而且昨晚上,一直有人在屋外盯着咱们。”
陈知酌一惊,背后发凉:“真的吗?好吓人啊。”他不自觉往泉落旁缩了缩,泉落轻拍他的背安抚道:“没事,那人呼吸声比较乱,说明内功一般,不要怕。”
刘村长见两人返回,十分惊讶,两人只道是若廖道长遇害,想找到他的尸骨带回武当山派安葬,因此多打扰几日,如泉落所想,果然一直都有人监视他们,且每晚不同,而陈知酌因心理作用,有些睡不安稳,不知道做什么噩梦,总哼哼唧唧的,泉落伸手想安抚他,被他反拉着放心口上,这才呼吸平稳一些,夜还很长,泉落心想,这样下去不行,得想个办法诈一诈村长。
本来两人在村外搜寻,突然半途回来,说发现了新的尸体,带村长到一处僻静地,泉落突然拔剑抵住他的喉咙,厉声道:“快把廖道长交出来,我们立马就走。”“姑娘这是什么意思?我怎知廖道长在哪。”村长一惊,慌忙道。
“装什么,恐怕我一进村就被你们认了出来,故意说什么抛尸,想让我先入为主以为芙望会在村外,但其实你们根本就是鸠占鹊巢,将这个村子人都害了,那么重的血腥味,当我鼻子坏了闻不到?”泉落本来并不笃定自己推测,见村长脸色变化才继续说道:“咱们都是□□,给彼此一个面子,别让我说第二遍。”
那村长赔笑道:“不愧是朱雀,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话还没完,泉落便一掌将他击倒在地,迅速托起下巴塞进一颗丹药,村长反应不及,慌忙爬开,大喊:“你给我吃的什么?!”他知天心会擅长毒,一时害怕之极,脸庞憋成猪肝色。
泉落步步逼近,村长连连后退,她笑道:“这毒叫天罚,喝下后三日内便会肠穿肚烂而死,你若是乖乖配合我,便给你解药。”村长听了,顿时感觉肚子一阵绞痛,他疼痛难耐,大喊:“村外向东走的山崖,他自己摔下去了!”
原来廖菁一来到这村子歇脚,误打误撞发现了他们的秘密,便被追杀至山崖边,纵使廖道长剑法高超,也是双拳难敌四手,打滑摔落崖底。
泉落示意陈知酌抓着他,让他带路去崖底找人,山路崎岖难寻,待到山底时,二人被眼前的惨状震惊,满地的人骨碎肉,看得出是从高处抛尸,有些尸体被树枝划破,内脏挂在上面,都已风干,有些豺狼恶犬来觅食,被泉落几下掌风赶走,陈知酌见了紧咬牙关,忍着恶心押着村长继续找人,终于在一处小山洞发现踪迹。
那小山洞入口狭小,又被一些植物掩盖,幸亏泉落听觉灵敏才听到似乎有人在扯着叶子的声音,走近一看,果然是廖道长藏在此处,他摔断了腿,这几日幸亏躲在这里,靠洞壁上的露珠勉强保命。
见到来者,廖菁一又惊又喜,用最后一丝力气从喉咙挤出一点声音后,便昏死过去,泉落要陈知酌赶快背着道长去官道,她回去拿了行李便前去汇合。
泉落见他们走远,便收起剑同村长一起回村,她问:“你们杀这么多人干什么?不怕官府来查?”“官老爷只要给钱,不会管那么多,我们芙望会跟你们不同,讲究内外合一,延年益寿。”“你们还在想长生不老?”“何人不想长生不老?你不想吗?难道苦练了一世的武功就甘心早死吗?”村长越说越激动:“你知道吗,吃小孩的肉会让人浑身有力气,喝女人的血能让人长出黑头发!”泉落附和道:“真有这么厉害?”“当然,你看我,哪有六十几的样子?你们这几天也吃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