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既是爷爷，又是爸？

秦欢水拍了拍双胞胎，“干得好，卫东，卫西。”　　而后将诈尸的尸体甩到一边，对还在清理身上血迹的李子画说：“你来审问他，我不喜欢老人味。”　　李子画翻了个白眼，吞声道：“我最不喜欢别人命令我了……”　　“你也该做做事了，李少爷，总不能我们一直冲锋，你在擦屁股吧。”秦欢水语气讥讽。　　李子画强忍怒火，脖子憋得粗红，为了绝望教师的证书，他还不能翻脸。　　他刚走近莫老，莫老便十分主动的用日语跟他说话，“孩子，你靠近一点……”　　李子画在日本留过学听得懂日语，不过为了满足他的恶趣味，他假装听不懂老人说什么。　　莫老看见李子画的耳朵越贴越近，忽然张开嘴巴，眸子充斥恶意，目的就是为了咬掉他的耳朵。　　可惜李子画将老人的心思猜透了，在老人咬过来的时候，右手突然反过来掐住他的脖子。　　“你是不是很想咬我。”李子画一边龇牙笑着一边将左手伸了过去。　　莫老哼唧一声，对着李子画的左手大力咬了下去，硬生生啃出一块肉，鲜血直留。　　李子画似乎没有一点痛觉，反而哈哈大笑起来，眼里藏有的疯狂这一刻全部被暴露。　　莫老呆住了，松开鲜血淋淋的嘴，恍然发现他咬住的是一只断臂。　　李子画指了指地上鲜血热辣的尸体，“你的族人好吃吗？”　　“呕……”莫老止不住开始呕吐。　　“你有吃过心肝炒芹菜吗？”李子画忽然笑容灿烂的对着莫老笑。　　莫老当即惊住，他看到李子画双目逐渐混浊，淌下两行血泪。　　“什么，什么东西？我出现幻觉了吗？”莫老不愧是经历过大事的人，他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李子画慢慢拿出一把擦得反光的手术刀，“你吃过ren肉炒芹菜吗？”　　莫老眼见李子画的刀越靠靠近，但他身体却无法动弹，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啊啊啊！”　　莫老发出一声惨叫，李子画的手术刀在他的脸上划了几刀，脸上一条条肉被切了下来。　　很痛，莫老能清晰感觉到疼痛，但是更让他疯狂的是看着自己的脸上的肉被切成条……　　李子画打了个响指后，莫老仿若大梦初醒，他浑浊的眼球恢复清明。　　让他彻底崩溃的是他看到手上拿着那把手术刀，原来是他在切自个的肉。　　李子画刚刚是用精神控制了他！　　“不不不……！”莫老将刀扔到地上，捂着脸痛苦地呐喊，“我的脸，我的脸……”　　李子画摇晃着脑袋，笑意收敛，他不想再玩了，然后向后边放风的武装人员招手，“把那家伙带上来。”　　接着一高一矮的武装分子架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了上来，他头上已有半数白发，年纪虽然没有莫老大，但是看起来也有五十多六十。　　“如果今晚不告诉我那两个女人，曾灵和顾如的消息，以及祭台的位置，我就立刻送你们去见天照大神。”李子画揪起白大褂男人的衣领，将其拖到莫老面前。　　莫老一见到白大褂男人，整个人都愣住，顾不得脸上火辣的疼痛……　　白大褂男人听完李子画的话，身体立刻哆嗦起来，他跪到莫老面前哭着：“父亲大人，对不起，我还是回来了。”　　莫老膝盖在地上摩擦，跪着走到白大褂男人，抱住他的头，“我的儿啊，不怪你，谁能忍受长生不老和数不尽的财富呢。”　　“二十年阿秀她到底被埋在了哪里？父亲你杀了她以后，她被埋在哪里了？”白大褂男人激动的说。　　莫老捂住那张血淋淋的脸，眼眶有点湿润，神情有一丝懊悔。　　那一段尘封的记忆终于被唤醒……　　阿秀是村长莫老去山下赶集拐来的盲女，由于儿子治平（白大褂男人）快四十岁依然打光棍，他不得不出此下策。　　他不能让他们一个百年的舞乐世家就这样绝种，阿秀莫名其妙便成了治平的新娘，起初她一直闹想逃跑，但后来渐渐发现治平对他很好。　　她绣人偶的时候，治平会在旁边伴舞。　　莫老看到此番情形很开心，但过了半年，阿秀的肚子还是没有动静。　　他很恼怒，可是问治平，治平什么都不说，他只能每晚偷偷观察，发现两人根本没有同床。　　为了不断香火，莫老只能选择自己上，他强行使阿秀怀孕。　　不过这种乱伦的事情绝不能给村子里的人知道，所以治平便向阿秀撒谎。　　纸终究包不住火，阿秀怀胎八月的时候知道她的孩子是她公公的。　　她无法接受，甚至想自杀，莫老怎么可能让她死。　　一直对她严加看守，保证她活到生产那天。　　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爷给莫老一家降下诅咒，阿秀生出一个只有脚的丑陋怪物。　　莫老彻底崩溃，他最后决定剑走偏锋，找到了闻名十几条村的巫神。　　巫神告诉莫老，要想让他们舞乐家族保持昌盛，唯有献出孩子的母亲给神，因为孩子的母亲是不详之身，慢慢的孩子就会变成正常人。　　并且巫神还收了小妖怪二狗为徒弟。　　莫老照做了，阿秀被扔了出去，失去村长的庇护，村里所有人都可以踩她一脚，她就被轮至悲惨的死去。　　可能是死的太冤，她的恶念开始报复村子，人偶娃娃变成恶怨，村子里每天都有人死去。　　莫老再次请求巫神救救他，巫神却死在了二狗手上，二狗也长出手，变成了正常人，于是自然而然成为下一代巫神。　　二狗让莫老搬到一座荒岛，并且按时献祭村民，才可保证整条村子的人能继续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