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
她将“热量”——她不知道是什么就这么代表一下,传入他的身体,走过他的筋脉,他终于渐渐平复。
(又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分界线,解雨臣醒了)
“你是什么人”解雨臣问。没有回答。有人帮他擦去了汗水,接着是咀嚼的声音,又有舀水的声音。
一股肉汤味,递到他嘴边。没必要玩这种把戏了吧,解雨臣感到一阵心烦,“滚”他凶狠地吐出一个字。
她顿了下,自己将汤喝了。她靠着墙坐下,看向解雨臣,他皱着眉,一动不动躺在干草堆上——他也动不了。
她有些发困,睡着了。
是夜,忽而醒了,火堆暗了,她挑了挑,再去探他的体温,伤口,再往下——好像要解手?
他颤了颤,可见憋了许久,却始终没出声。她取了个盆帮他,他倒没矫情,处理完了,给他热了点水,涂抹了他干裂的嘴唇,解雨臣其实心理可别扭了,奈何动弹不得,又百思不得其解。
“你们到底在玩什么”他淡淡地问。“欺负盲人啊”解雨臣忽然想到还在解家的那个真正需要帮助的“盲人”,这次行动的失利,让他获救的可能性又降低了——虽然本身可能性就微乎其微。解雨臣暗暗笑自己,瞎子还没全瞎,他倒是先一步了。
“叮铃叮叮铃”依然没有人回答,这是铜铃的声音。她从骸骨的怀里掏出一个铃铛,泛着奇异的金属色,依旧清脆,上面古朴的花纹让她一震,脑海中飘过许多画面却又抓不住,手中闪过一道蓝光注入铃铛,然后将铃挂在了洞上透光的口边再次摇动。解雨臣听了一阵,脑子依然在急速运转,寻找生机,但不一会儿就克制不住犯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