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松儿
,稳稳地将松儿抱在怀里。
松儿抱着赵泽安的脖子,咯咯笑了。
赵泽安长腿一迈,很快就来到了御花园。
一到御花园,松儿便挣扎着从赵泽安身上下来,往秋千的位置撒开小短腿就跑了过去,然后惊喜地发现,在原来那个秋千的旁边,多了一个小小的秋千,正适合他玩。
松儿一阵兴奋,小手一挥,招呼着跟在后面的赵泽安:“父皇,快来!”
赵泽安抱起松儿放到秋千上,这个秋千是他特意让宫人在松儿生辰这天做好的,有靠背有扶手,还有一条带子,坐上后系好,就不怕松儿会摔了,往后他不在身边时,松儿也可以尽情地玩。
赵泽安把带子给松儿系好,随后就绕到他身后轻轻地推着他。
荡起来的松儿马上就笑开了,清脆的笑声充斥着整个御花园。
赵泽安转头看了眼旁边那个大的秋千。
大秋千静静地立在一旁。
赵泽安忍不住想:母子连心,竟连喜好都一样。
赵泽安陪松儿玩了一会儿,然后就看见全福远远地朝这边走来,步履匆忙,似是有什么急事。
赵泽安皱了皱眉,全福知道他今天不理政事,只陪松儿。
除非是那件事。
全福看了眼小太子,然后才往前几步凑到赵泽安耳边,小声禀告:“陛下,司空将军回来了。”
果然,赵泽安心里一半喜一半忧,不知道司空澜这次会带来什么消息,面上镇定:“先让他到风雨亭。”
“是。”
等全福离开,松儿抬起小脑袋看向赵泽安,小声问:“父皇是有事情要去做了吗?”
赵泽安轻轻摸着松儿稚嫩的脸颊:“父皇去一会儿就回来,松儿等一下父皇好不好?”
松儿乖巧地点点头:“嗯,松儿可以自己玩,父皇大事要紧。”
赵泽安一笑,食指点了下松儿的小鼻子,说:“松儿知道什么是‘大事’吗?”
松儿歪着脑袋想了想:“父皇的事就是大事!”
赵泽安一噎,心疼松儿的乖巧,温声道:“松儿的事也是父皇的大事。”然后抱了抱松儿,补充道,“父皇很快就回来。”
松儿笑着点点头。
吩咐侍卫宫人看好小太子,赵泽安才步伐快速,径直往风雨亭而去。
御花园里有片湖叫风雨湖,风雨亭就在风雨湖的湖心。
赵泽安刚到湖边,就看到了风雨亭里坐没坐姿的司空澜,加快了步伐。
司空澜显然也看见赵泽安了,连忙站好。
赵泽安走进风雨亭,司空澜作势要行礼,赵泽安大手一挥:“行了,别整那些虚的。”
司空澜嘿嘿一笑,马上收了动作,往旁边亭柱上一靠,伸长了脖子往湖边那边一看,悠悠道:“我可是在御花园外面都听到松儿的笑声了。”
能够直呼太子的名讳,可见他和赵泽安关系匪浅。
他们二人关系也确实要好,甚至可以说铁得很。
司空澜的父亲是个老将军,小时候赵泽安被先皇丢到军营里操练,就是丢到了司空老将军的麾下,司空老将军可以说是赵泽安的师傅了。
司空老将军是个暴脾气,哪里管你皇子不皇子的,到了他这里通通就是一锅兵蛋子乱炖。
那时候的小司空澜自恃在军营待的时间长,颇有些傲气,颇有些看不惯养尊处优的小赵泽安。
平时偶尔在宫里见到,还得小心翼翼地不能表露出来,这下到了军营了,迫不及待地就想看他笑话。
谁知道这家伙也只是外表看着“养尊处优”罢了,甜的苦的囫囵吞竟不带眨眼的。
小司空澜不仅笑话没看成,好几次还和他打了起来,互相看不对眼,闹来闹去最后就是一起挨罚,罚着罚着两人关系反倒越来越好了。
“今日松儿生辰。”赵泽安淡淡道。
司空澜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松儿了,他想起松儿那肉乎乎的脸蛋,心里就愈发喜爱得紧,手也有些痒痒,下巴一扬,用下巴指了指桌子上的一个小盒子:“喏,给松儿的生辰礼,替我给松儿。”
赵泽安这才注意到桌子上放着的小盒子,伸手拿过打开,里面是一把小小的长命锁,小巧精致。
司空澜一脸得意:“我亲手打的!”
赵泽安微微一笑,替松儿收下了这份心意厚重的生辰礼。
然后就听到司空澜又是一阵叹息,一副十分受伤的模样:“唉,可惜不能亲自交给松儿。”
“你可以过去看松儿。”
司空澜虽然心里也很想过去看看抱抱捏捏松儿,可是只要一想到松儿当初失望的眼神,司空澜就有些不忍。
松儿已经渐渐开始记事了,皇宫上下也并没有刻意瞒着他关于他母后的事情,这些年司空澜在外面跑来跑去是做什么,松儿心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