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必有一备胎
着皇甫喜月亲了一口,“啵”一声,轻轻软软又甜蜜的吻落下时,直接甜到皇甫星月心坎里去了。
“好猪宝,亲亲过后赶紧睡觉,明天还要上学呢。”
睡意醒了半分,这会司马南故有点小脾气了:“我要妈妈陪我睡!”
“好,妈妈和猪宝一起睡。”皇甫星月轻轻翻身上床,将女儿抱在怀里轻轻哄睡:“猪宝,你可是妈妈唯一的宝贝,永远都不要离开妈妈,好吗?”
说着说着,想起故人皇甫喜月忍不住泪眼闪烁起来。
“不会的,”司马南故怀揣着下手抱紧皇甫星月,这会两人贴得紧紧的,她小声说道:“妈妈也是南故唯一的宝贝,南故要永远和妈妈在一起。”
“好,”皇甫星月哽咽应下,而后在女儿光洁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妈妈要和南南永远在一起。”
庆幸的是,皇甫星月当时从流产房跑出来了;如若不然,若是没有了执念,她只怕早已死在了那个打斗的晚上。
南故,就是她重生的希望,也是她今后为之变得强大的动力。
这份动力,将会驱使着她一路前行,披荆斩棘杀到最后。
待将南故哄睡后,皇甫星月将视线转向窗台所挂起的那副花画中,一转眼五年时间过去,这花瓣却不曾枯萎,反而还越发鲜艳了。
不知不觉,她的脑海中随即浮现起司徒秦牧的脸庞。
最后一面相见他还躺在病床之上,白脸不见半分血色,也不知道现如今怎么样了。
接着窗外皎洁月色,皇甫星月此刻将思念倾诉而尽:“如若在夏至来临时能见上一面就好了。”
能见上一面,已算是幸事一件。
伴随着威风摇曳的风铃,皇甫喜月闭眼入睡,祈祷能在梦乡见到心上人,渡己魂。
此时此刻,另一边。
中州,别墅中
已入深夜,司徒秦牧依旧难以入睡,每当到了这个时候他心中总是思绪万千,只有看着院中那皎洁的月亮才得以将心绪抚平。
带有疲惫感,紧皱的眉头之下尽显憔悴。
将手中的酒饮光之后,司徒秦牧撑起双手倚靠在栏杆之上。
看着天上的明月,他渐渐地就看呆了神,“你在看月亮吗?”
活在同一片明月之下,也许是他们之间最后的牵连。
扬起手腕看手表时,才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轻微叹气一声之后,司徒秦牧步行回房。
躺在那偌大的空床之上,脑海里所有的画面都是两人相拥而睡的甜蜜旧像。
如今再伸手搭向身旁,却落了空,落差感久久难以消散,魂牵梦绕终不得返。
回想起闭眼时见的最后一面,司徒秦牧将手抚上了胸前的伤疤;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这却是她来过的唯一证明。
直到如今他仍然记得中枪之后她低头掩面哭泣而落下的那颗泪珠,炙热且滚烫,如血液一般混杂在他的伤口上;
伤口痊愈结痂之后,那颗热泪也被封锁在其中,最后化身成他身体的一部分。
也许它会随着血液一起流动,伴随生命终身流转。
不过显然这是不切实际的,充其量就是他在为自己的思念找借口而已。
回忆着过去,司徒秦牧眼角泪水悄然落下,闭眼止泪时心里期盼全然被冲散。
这么多年过去,或许他也应该放下了。
司徒秦牧转过身去,试图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细喘的呼吸声中嗓音略带沙哑:“星月,从今天过后我就要忘记你了。”
一别两宽,缘分已决。
从此,只你我,无我们。
然而,在这个夜晚,睡不着的不止皇甫星月和司徒秦牧,还有那个表白499次依然被拒的魏阮君豪。
曾经他天真的以为只要两人分开了,他就可以借此机会趁虚而入。
只是,他却低估了皇甫星月的坚韧,更低估了她对于司徒秦牧的喜欢。
这么一耗,就是五年。
他不满自语道:“真偏心啊!在你眼里,就只能看得见他是吧?”
如若到第500次告白,你还是不答应我,那我可就放弃你了...
只是,当他翻开手机相册里和司马南故的可爱合照时,刚决心要分离的决心这一刻又开始汹涌澎湃起来。
这五年来,南故是他不可多得的快乐,恍惚间他真有那么一种感觉已经成为了一个父亲。
尤记得南故出生之后,她的第一个纸尿片还是他给换的呢。
相册里,全是属于他俩的专属回忆,看着看着魏阮君豪就忍不住笑出声来,“小丫头片子!鬼灵精怪的。”
只是可惜了,没有那层身份,哪怕有再多可爱照片,他也只得暂存在相册里,而后在夜里静静翻阅着。
翻阅过后,再回看现实,却只剩下孤独感,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