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 县主醉酒
李治你别怂正文卷第三百八十九章县主醉酒能把尊贵的县主逼得当街痛哭,李钦载赫然发觉自己骗滕王的钱可能力道有点重了。 两个月没做新衣裳,这还不够惨吗?比指甲缝里满是污泥惨多了。 金乡不知怎么就喝醉了,可能实在太忧愁了吧,一文钱不仅能逼死英雄好汉,也能逼死县主的。 如果说李钦载两辈子都无法搞定的事,那就是面对一个喝醉的女人。 前世跟公司同事聚餐,一个女同事喝醉了撒酒疯,三个彪形大汉都没能制住她,最后还是等她自己撒够了疯睡着了,才合力把她搬上一辆小推车。 后来有好事者录下了视频,第二天女同事直接社死,尤其是被三个彪形大汉搬上小推车那一幕。 “一二三,走你!”,彪形大汉声嘶力竭吼出的这句话,让女同事直接破防,明明第二天没喝酒了,她又在公司里嚎啕哭了一场。 此时此刻,金乡喝醉了,她也在哭。 烤肉摊是露天的,身后来来往往的路人皆向李钦载投来怪异的目光,有几个热心肠的汉子以为金乡被李钦载欺负了,义愤填膺打算上前主持公道,满满的正义感被李家的部曲们打得烟消云散。 李钦载浑身不自在,当一位陌生老婆婆路过,朝他扔来一记鄙夷的眼神时,李钦载终于忍不住了,指着金乡向老婆婆解释。 “……她父亲病故了,我在安慰她。” 老婆婆恍然,鄙夷的眼神立马变得欣赏起来,心满意足地离开。 金乡仍在大哭,也不知是撒酒疯还是真的伤怀于没有新衣裳穿,反正哭得很伤心。 李钦载揉了揉脸,叫来刘阿四:“找人写一块牌子,立在她跟前,牌子上写‘卖身葬父’,或是‘清仓甩卖’,总之,这锅我不背!” 刘阿四吃了一惊,看了看金乡,迟疑地道:“五少郎,这样不好吧?” 李钦载无奈地道:“我还能怎么办?这姑娘不知啥毛病,好像特意找到我,然后在我面前撒个酒疯,我招谁惹谁了?” 嚎啕大哭的金乡突然收起了哭声,脸上满是泪痕,通红的眼睛瞪着他。 “李钦载,你是个混账!” 李钦载急忙给她斟酒:“啊对对对,我是混账,来,县主,咱们满饮此盏……” “我为何要跟你喝酒?” 李钦载迟疑道:“一杯敬明天,一杯敬过往?” 金乡一愣,然后咯咯直笑:“好句子,当浮一白!” 说完金乡果然满饮了一盏。 醉态可掬,摇摇晃晃,此时的金乡与平日那个清冷傲娇的模样截然不同。 酒盏无力地掉落在桌上,金乡身子一仰,眼看要栽到地上,李钦载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谁知金乡顺势便倒在他怀里,神智模糊地喃喃道:“李钦载,我若早认识你三年,该多好……” 李钦载一惊,垂头看着怀里的她。 金乡已快醉倒,酡红发烫的脸颊贴在他的胸膛,炽热得像一块烧红的赤金。 “李钦载,好好待婕儿,她曾经比我苦,我如今……比她苦。”金乡梦呓般呢喃。 李钦载垂头盯着她:“县主,你究竟醉了还是没醉?” 金乡没回答,只道:“李钦载,这酒不好,烧心……送我回家。” ………… 金乡县主在长安没有家。 滕王半生都在被贬谪的路上,父女俩最近的一个家在滕州。 李钦载和金乡的侍女吃力地将她扶上马车,犹豫许久,李钦载决定把她带去自己的府邸。 上月李勣给李钦载在长安城买了一座府邸,不是国公府的别院,而是独属于李钦载私人的。 毕竟身份地位不一样了,又有官爵在身,也该到了另立门户的时候。 幸好金乡的酒疯都撒得很有节制,说了几句没头没脑的话后便睡着了。 马车到了新宅外,李钦载来不及参观自己的新宅子,将金乡背起,便往门口走。 金乡的体重很轻,李钦载背起她不费力,双手顺势托起她的臀部,又软又有弹性,一股处子的幽香直扑鼻端,李钦载不由心旌一荡。 刘阿四叫开了门,侧门打开,一名五十来岁的青衣管家走出来,见李钦载背着一个女人,管家不敢多问,先朝主人行礼,便待叫府里的丫鬟接手金乡县主,被李钦载拒绝了。 于是管家急忙在前方带路,走到后院找了一间整洁的厢房,把金乡安顿在床榻上,这才长松了口气。 吃个烤串,惹出这么多麻烦,所以说还是要听妈妈的话,不要吃路边摊。 安顿了金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