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直A10
林渡刚刚洗完澡还没来得及吹头发,放在床上的手机和敲门声便同时响了起来。
她了然地走上前开了门,就见门口的贺嘉瞬间眉眼弯弯,站在酒店走廊上张着手一幅等她过去拥抱的样子。
林渡笑着甩了他一个白眼,然后又踢了他一脚。
“没看见我衣服都没穿吗?”林渡微微走出房间,敷衍地给了他一个拥抱,就转身走了回去。
贺嘉跟在她身后粘粘糊糊地进了门,一路亦步亦趋地环抱住她的腰进了洗漱间,直到林渡轻啧了一声,才不舍般放开了手。
“亲爱的对我好残忍啊,这么久不见,居然一点都不想亲亲我吗?”
他装模作样地抹着眼泪,含着笑的眼睛却仍旧透过镜子的反射紧紧地盯着林渡。
“想你啊,我可想死你了。”林渡拖着声音敷衍地回应他,吹风机插上电瞬间发成巨大的嗡嗡声,她回头瞥他一眼,“那亲爱的能不能先脱光了衣服上床上等着我呢?”
贺嘉眼睛一亮,当即就像就地脱下衣服。
林渡踢了他一脚,他才吸吸鼻子装作哭泣的样子,然后转瞬间笑得像个花一样扑到了床上。
吹风机的嗡嗡声一瞬间就填满了整个房间,林渡专心致志地吹着自己的头发,等将吹风机重新收好时才注意到外面空前的安静。
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林渡撩着头发从洗漱间出去,目光落在酒店大床的下一刻,眉梢就挑了起来。
只见贺嘉已经脱光了衣服,整个人呈放松的姿态仰躺在床上。
他眼睛上蒙着一层黑色金边的领带,红色的绳子技术极其娴熟地缠绕在他的身上,然后末尾将他双手束在一起绑在床头上。
整个人朝着洗漱间一副门户大开的姿态。
林渡勾着唇漫不经心地走过去,贺嘉听到了声音,追随声响偏头往她的方向看。
“亲爱的~我的缪斯~,你终于来了,我要等你好久了~”贺嘉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粘糊着可以拐十八个山路。
林渡捏上贺嘉的下巴,指腹在他形状姣好的红唇上捻了捻,然后顺着他凌厉的下颌线一路向上滑,动作轻柔十分暧昧。
“这么厉害啊,居然能自己把自己绑起来。”林渡笑着夸赞他。
语气像是在学生作业做得不错的老师。
“当然!我可是为了亲爱的特意去学过呢。”贺嘉仰着头乖顺地蹭着林渡的掌心,语气自豪。
“哇,居然是这样吗?”林渡装作惊讶和感动地哇塞一声,“那贺嘉同学需要老师给什么奖励吗?”
贺嘉沉吟了一会儿,像是真的在想需要什么奖励,“我这几天做作业总是缺少灵感,那就求求亲爱的老师帮帮可怜的学生,帮我找找灵感吧。”
两人自如地进行着角色扮演。
林渡的手不断下滑,神色一如既往地平静,“哦?那贺嘉同学希望老师怎样帮你找找灵感呢?”
“哈……”贺嘉身体不断颤.抖,他脸上漫上一层红云,轻轻喘着气,“只要、只要老师能像这样摸摸学生,哈……学生就能找到灵感。”
“只需要这些吗?”林渡手不断游动,嘴上也在不停地引诱,“这些对于贺嘉同学真的够吗?”
房间了的空气逐渐升温,贺嘉的脸越来越红,被捆.绑住的手不受控制地挣.扎,在手腕上留下更多的痕迹。
“缪斯,我的缪斯……”
贺嘉不停地喃喃。
……
洗漱间里又响起了吹风机的声音,黑色的发丝带着湿意,林渡神色如常地看着镜子里自己身体上斑驳的痕迹。
拿着吹风机的手抬高,不小心牵动了一下被咬得红肿的地方。
林渡轻啧了一声,她摸了摸腺体旁边已经红肿的不成样子的皮肤,觉得下次要警告一下贺嘉不要时刻想着要咬她腺体一口。
第二次洗浴林渡懒得再将头发吹到全干,她看着头发没有再明显往下滴水,就踩着拖鞋出去了。
贺嘉身上还没有清理,满身的汗水和痕迹。
他也丝毫不在意,而是身上草草盖着被子,趴着床上神色专注地记录着什么。
林渡倒了两杯水,将一杯水给贺嘉放在床头柜上,顺势看了一眼贺嘉的本子。
又是一些她看不懂的十分抽象的东西。
林渡看不懂,不过也知道这是贺嘉口中日常所说的灵感。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以及画画的时候,贺嘉昳丽浓艳的脸上才没有了往日的轻佻,转而变成对艺术的狂热和专注。
林渡也没有打扰他,而是叫了餐,静静地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看手机里写的谱子。
直到地面上传来落地声,脖子上传来头发瘙痒的感觉,林渡才恍然发觉已经过去了很久。
“你还没洗澡,身上全是汗,别碰我。”林渡无情地对